鳳逸下定了決心。他追來后,對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對她道:“
說完了這話,鳳逸忙不迭地把易如歌的手抽了出來,用力地打在自己臉上。
他用力真狠,易如歌又是心緒不穩,由他而去。很快,鳳逸臉上就出現了一大塊紅腫。
“你干什么”易如歌低頭望去,只看到鳳逸緊張到不行的表情。
說著,她就從身邊拿出兩瓶藥,然后拿出自己的手帕,給鳳逸敷上,還道:“若是我是如此玻璃心,只怕早就成為自己男人的軟肋。”
想到這兒,她反客為主,用力地回抱住了鳳逸。她心里默默想道:“鳳逸,無論你將來要面對多少困難險阻,我都會一直陪著你。我相信你,更相信我自己。只要我們在一起,沒有什么磨難是不可以被打敗的。”
鳳逸心里還是有些疙瘩,腦海里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在告訴他,易如歌來歷太過蹊蹺,出現在他身邊的機會也太巧合。可他的臂膀卻在他腦子行動之前搶先行動,把易如歌緊緊抱住。
他抱的力氣太緊,以至于易如歌在他懷里不停掙扎說喘不上氣。
他連忙放松了一些,捧著易如歌嗆得通紅的臉龐問道:“你沒事吧,你還好嗎?”
他的聲音,不可思議地溫柔,連他自己都震驚。他鳳逸,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
就算是對自己信任至極的下屬,自己最疼愛的表弟羽逸軒也是盡量克制。反正易如歌說了,他若是真的怒了,只需要一個冷淡的眼神就足以讓對方凍斃,哪里還需要其他表情動作。
可他對待易如歌,卻總是羽逸軒說的,偏心到了極點,連話語都是盡量低柔。
頭則整個埋進易如歌的肩膀里。他們的頭發纏繞在一起,正好掩飾住了他將要落出眼眶的眼淚。
也許這真是命中注定吧,易如歌是鳳逸的劫,他避不開,躲不掉,也根本不想躲,不想逼。
僅僅是抱著她,他就覺得壓在胸口的千斤重擔,薛凌的威脅,母親一族的仇恨都可以暫時放下。
“可是怎么辦呢?即便我只感受到了你零點八分的真心,我也覺得這讓我好舍不得離開你。”
羽逸軒也追了出來,鳳逸一高興,就忘記了避諱,干脆在旁邊道:“這么快就笑了。不過你還是笑起來好看些,比起故意在臉上涂了些眼淚,打扮成花貓要好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