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會在這里。”易如歌愣住了,白珂笑得如三月的桃花般醉人,眼中卻流露出勢在必得狼一樣的眼神。易如歌在這樣反差大的注視下,只覺得渾身戰栗。。
“這里是?”易如歌牙齒顫抖著問道。
白珂笑笑“這是我的夢,也是你的夢。上次你做的夢,是我讓人幫忙構造的。這一次,也是如此。”
他已經把心給了這樣一個壞女人,而且還不后悔。所以她也絕對別想后悔。
說著,他雙手一揮,易如歌只覺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間她想,白珂一定是想偶遇她,來演個英雄救美。
反正,她只需要玩自己的游戲把他當空氣就好。
誰知,等完全意識清楚的時候,她居然又回到了齊國皇宮里。
曾經被原主拼命渴求,卻花費了性命都拿不到的皇后鳳冠,馬上就要被白珂戴在她的頭上。
可是,她不是原主。
易如歌的心,早已裝不下另一個男人。何況,還是拋棄過她的男人。
他越是要抓她,她就越是厭惡。不是都告訴過他,百姓才是魏昭帝最重視的財富,她身上只有魏昭帝留給她傍身的一些普通寶物。對他來說,這些不過是泥丸一樣的玩物。既然無利可圖,何必糾結她這么個有夫之婦。
她的笑容,早已只會對鳳逸盛放。可白珂,卻一直執著著要看她對他再笑一次。
可惜,她絕不會再對他笑。那個會對他笑的原主,早已成為她一段不愿回顧的過去,如一只發霉長毛的面包。
死死抱著已經不在手心里握著的感情。即便再不愿放下,也終究抓不住如生了翅膀會飛著逃跑走的人。
白珂的笑,像是魔鬼連同他的話語,讓易如歌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馬上要被頑劣孩童撕裂了的洋娃娃。
白珂明顯是歡喜壞了,盡管為了這么做,他已經被注射了太多藥,甚至可能會損了壽命。但只要能在夢中,讓易如歌成為他片刻的新娘,他也覺得值得。
他不禁道:“易如歌,不是你之前一直在我面前說鳳逸有多好嗎?今日我便給你戴上鳳冠,讓你成為我的妻子,看鳳逸能受得了一個背叛他的女人多久。
她拼命抗拒,拼命反抗。可白珂的手卻像是烙鐵,她原本引以為傲的拳頭,打在他身上卻像是棉花。
迫不得已,她破口大罵。
“你個王八蛋,二流子,臭魚。”
“你個神經病,有問題的龜毛總裁。”
“你是不是瘋了,之前你對狄霜愛入骨髓,為了能把這后冠戴在她的頭上,你可以用盡一切手段對付你的未婚妻,就希望她能知難而退。現在她不在了,我不是你印象中那個對你百依百順,就希望你的目光能多停留在我身上的易如歌,我是一個全新的易如歌。我愛的人是鳳逸,不是你,不是你。”
“砰”白珂抓住了易如歌的手,他絲毫不在意易如歌的話,只把易如歌當成了失心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