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誰說的溺水,看沒看清啊就瞎說,一身濕濕的回家,我那婆娘又該嘟囔了。”
“誰不是呢,估計我家那口子也要教訓我!”
村民見是虛驚一場,都叫囂著回去,鬧了烏龍而已,還把張春花看光了。
尤洪才叫上了眾人和夜楠笙一起回去,把姚露露也叫上,給張春花留下穿衣服的時間。
幾乎大部分村民都走了,唯獨剩下村里的幾個二流子和賴皮對著張春花擺騷弄姿,場面極其辣眼睛。
意思不言而喻。
姚露露呆若木雞。
跟在尤洪才和夜楠笙后面走的時候還是一頭霧水。
為什么水里好端端的從夜楠笙變成了張春花?
不僅沒整到夜楠笙,把張春花也得罪了。
她上來的時候肯定要扒了自己的皮。
以張春花沒臉沒皮的樣子肯定不會羞怒自盡的,但是她就慘了。
招惹了這么一只惡犬,這可怎么辦?
尤洪才是村里的小隊長,有點勢力,村里的很多事情歸他管,所以他的話語權不小。
出了這檔子事,他第一個要找的就是亂傳話的姚露露。
而且夜楠笙上次幫了他媳婦,于情于理來說,他都是站在夜楠笙這邊的。
尤洪才冷冷道,目光逼問姚露露,“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家張春花好端端的洗澡,你為什么說她是溺水了?”
姚露露復雜地對夜楠笙對視,看到夜楠笙帶著笑意的眸子,后背一陣發涼。
夜楠笙她知道了?
不,不可能的。
她就是個蠢貨,一直被她拿捏,對她言聽計從,又怎么會知道她的計劃?
電閃雷鳴間,她突然想到了夜楠笙先前說的一句話,“露露,今天陽光這么好,我們偷偷去洗澡吧。”
越想眼睛瞪得越大,難道這一切都是夜楠笙早就計劃好的!
“是你。”
姚露露指著夜楠笙控訴,不可置信道。
獵人終日逐雁,卻被雁逐了眼睛!
夜楠笙從容自若,面上一片淡然,“露露啊,你說什么呢,小隊問你話,趕緊回答啊,你為什么要說張春花溺水呢?”
尤洪才見姚露露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臉色越加嚴厲,“你指人家楠笙做什么,我問你,你為什么要說張春花溺水,她明明在洗澡,你到底是何居心?這樣子亂傳瞎話,知不知道會給大家帶來困擾?”
姚露露一怔。
計劃全盤打亂,讓她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可是這件事要是不圓過去,難免小隊會覺得她態度不端正。
她惴惴不安道,“我不知道,我只是關心楠笙而已,我不知道張春花在洗澡,我看錯了,我以為是楠笙溺水了,我錯了,我真不是有意的,小隊你相信我,我只是太擔心楠笙,我不是故意的。”
姚露露說著說著,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