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秀蓮當晚哭著跑回家把自己鎖在屋子里就是不肯露面,任憑邵爸邵媽怎么勸都不聽。
她就是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明明就是夜楠笙偷人,怎么變成是陸瑾琰和媳婦一起賞月了?
尤其是她還親眼看到陸瑾琰吻住夜楠笙,想到這里,邵秀蓮的心疼的無力復雜,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就算知道陸瑾琰結婚,可他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已經完完全全屬于夜楠笙了。
他還幫著夜楠笙說話,他看自己的眼神帶著厭惡。
邵秀蓮不能忍受自己被喜歡的人討厭。
尤其是陸瑾琰和眾人爭執的時候,他的眸光永遠都是落在夜楠笙身上,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她,就怕她受了委屈。
這一切本該是自己的。
她覺得那時候的陸瑾琰眼里有光,像是突然活過來了一樣,明顯跟以前不一樣了。
她想著和姚露露相處的細節,突然想到,難不成夜楠笙知道她喜歡陸瑾琰后,故意讓姚露露接近她,跟她套近乎,她就是想毀掉自己的名聲。
不然的話,姚露露為什么會臨死倒打一耙,而且看姚露露的神色還頗為忌憚夜楠笙。
對,肯定就是這樣。
邵秀蓮越想越生氣。
她這是被夜楠笙和姚露露給利用了,她是被夜楠笙害的才變成這個模樣。
邵秀蓮痛苦地癱坐在地上,后背貼著床腿,兩眼無神,空洞地看著前方。
良久之后,邵秀蓮還是呆呆地坐在地上,抱緊自己的膝蓋,蜷縮起來。
“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只是喜歡陸瑾琰而已,陸哥哥對我這么好,他不可能不喜歡我的,肯定是有人挑唆,不然他也不會厭惡我,為什么喜歡一個人都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
邵秀蓮喃喃自語,不管是夜楠笙還是姚露露,她現在一個都不想看見。
女人默然半響,突然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啊?我的鐲子呢?”
邵秀蓮瞪大了雙眼,穩住雜亂地情緒,開始翻箱倒柜地去找自己的手鐲。
那手鐲是一塊名貴的玉石打磨而成,還是邵家一位長輩送給邵秀蓮的,說是有一千多塊錢。
要知道,在現在一千多塊錢可以買到多少東西,邵媽還說到時候要留住當自己的陪嫁,可是現在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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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秀蓮不但被喜歡的人厭惡,而且還丟失了這么名貴的東西,這么大的打擊,差點讓她窒息而死。
不再磨嘰,邵秀蓮猛然地打開房門,沖了出去。
連邵媽在身后叫她都充耳不聞。
她安慰著自己,“肯定是剛才和姚露露在一起的時候掉到路上了,肯定是掉了,一定可以找到的。”
現在是晚上,來來往往有這么多人,要么她找不見,要么就是被別人撿走,無論是哪一條,都能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邵媽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她,這鐲子是特別定制的,要她小心翼翼地保管起來,千萬不要拿出來。
可是邵秀蓮去鎮上跟自己的小姐妹炫耀之后,這兩天一直戴在手碗里,沒有摘下來,也想炫耀炫耀。
邵媽雖然不認同她的做法,但是看在她已經成年了,所以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她不把鐲子弄丟就行。
可是現在真的像邵媽說的一樣弄丟了。
邵秀蓮不能想象明天該怎么樣面對爸媽,她一定會受到最嚴厲的責罰。
爸媽寵她愛護她,但不會允許她犯這么大的錯誤。
這一晚簡直是她的地獄。
邵秀蓮最后找的癱在了地上,沒有了一點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