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里,傅胭多次買食材做糕點,基本都自用或送禮了。
且家里也要花銷,她之前的繡活錢加上蕭烈幾次進城賣獵物攢的存銀,在上次支付鋪子定金二十兩和掮客的一成費用五十兩時都用清了。
鋪子過戶立契時還需付清尾款四百八十兩。今日賣繡品得了四百二十兩,傅胭便從她的嫁妝里先取出六十兩墊付。
好在給出的雇傭掮客費用也值得,既幫他們和原鋪子主人砍了價,又因人脈廣打點包辦府衙里負責過戶事宜的主簿小吏等人。
他們只需全程跟隨,簽字畫押即可。
傅胭的心思都在鋪子的事情上,滿滿都是興奮,不曾察覺方三爺時不時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蕭烈皺眉,發現方三爺的目光雖深沉但并不肆意。
他側身擋住傅胭的身影,警告地看了眼方三爺。
方猛低垂下眸子,冷漠地轉開視線。
鋪子落到了傅胭的名下,算是她的私產,蕭烈說到做到。
黑狗和辦事的主簿小吏等人看到時,都不由驚訝地望了眼蕭烈,暗地里砸了咂嘴。
這傅娘子沒成想看起來柔柔弱弱,斯文有禮,竟也是個厲害的?
蕭烈原來是個粑耳朵啊……
鋪子的事宜辦妥,鑰匙地契也都交給了他們,接下來沒什么事他們便打算直接回村了。
蕭烈還得回去找村長問問派人上山的事。
他們正和黑狗客套感謝,準備離開。
一路以來都沉默著的方猛,突然出聲打斷了他們。
方猛專注地看著傅胭,提議道:“今日辦成了一樁喜事,不如我做東,大家一道去客云來慶賀一番吧。”
石州城里酒樓林立,卻也有上下等級之分。
客運來便是那四大酒樓之一,坐落在東市的白虎街上,取賓客云來之意。每次去,沒個幾十兩是花用不下來的,更別提是請客的花費了。
黑狗驚訝地看向方三爺。
倒不是懷疑方猛請不起,只是方三爺向來面冷,還有些摳……無事極少主動請客吃飯。
方三爺這心思……黑狗的思緒發散飄蕩開來……
傅胭看到了方猛的神情,也恍然意識到一絲不對勁,她往蕭烈身后側了側。
蕭烈挪挪腳步,遮住了傅胭身形,冷冷地直視著方猛:“不勞煩方三爺了。家里還有事等著,我們夫妻二人便先走一步了。”
蕭烈會客氣對待高義門這種地頭蛇,但卻不怕他們。
若有人敢將歪主意放到他媳婦身上,那他定是拼命也要護著阿胭的。
說完,蕭烈牽過傅胭干脆地離開。
方猛沉默陰冷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二人漸漸走遠。
黑狗糾結著,小心翼翼地湊過來問道:“三爺?要我攔住他們嗎?”
方猛驟然轉頭罵道:“攔你個鬼!你小子成天的不干正事,都想什么歪心思呢!”
黑狗委屈,黑狗嘀咕:“三爺,這不是你……你看……看上人家媳婦了么……”
三爺今兒老盯著人蕭兄弟的媳婦,他又不是個瞎子。
且上回還那么激動地跑了,他追都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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