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晴雀冷笑一聲,搖搖頭,這時候就有姐妹情深了?
晴雀:“你呀,老老實實躺著吧,腿都動不了了還想折騰什么?”
“我!”詩畫被噎得瞪了她一眼,扭頭看向床里側。
不管詩語詩畫如何忐忑,蕭烈和傅胭起來后卻沒將這事再放在心上了。
用過早點,傅胭目送蕭烈去校場,她則叫來了晴雀和雪雁。
晴雀:“表少夫人有何吩咐?”
傅胭:“你倆找個粗使婆子把詩畫背送去鳴玉堂,讓詩語詩畫將昨日的事自己告訴公主。詩畫腿腳不便,再讓公主給我另送個人來吧。”
“是。”晴雀和雪雁應下。
晴雀找來個身強體壯的粗使婆子背起詩畫,詩畫還要大叫著先見傅胭狡辯求情,晴雀一把捂住她的嘴:“你最好閉緊你這張嘴,不然到了公主那……自己想想吧。”
詩畫愣住,頹唐地趴在粗使婆子背上。
她沒想到,傅胭竟連見都不肯見她一面。
詩語跟著雪雁出來時,還是茫然的,昨晚上雪雁只字未提。一出來瞧到詩畫受傷凄慘的可憐樣兒,她心里更不安了。
鳴玉堂。
晴雀將昨兒見到的以及傅胭的話告訴了齊桐,齊桐聽罷沉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詩語詩畫。
齊桐:“詩語先說。”
詩語便垂著頭不安將昨日的事說了一遍。
“詩畫呢,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詩畫不敢抬頭看座上的公主以及滿屋子熟悉的丫鬟們,她覺得自己現在仿佛什么都沒穿,被別人嘲笑譏諷。
齊桐冷聲道:“抬頭,說話。”
詩畫顫顫巍巍地抬起頭,看了眼公主冷厲的神情后又趕忙縮回來。她抖著嗓子道:“奴婢……奴婢知錯了。”
“錯哪了?”
“錯……錯在……”詩畫漲紅了臉。
府里國公爺只愛重公主一人從不染指丫鬟,且公主積威甚重,早年有想爬床丫鬟都被公主吩咐打一頓再發賣了。而下一代的世子爺年紀又還小,好容易來了個國公爺看重的表少爺又生得一表人才,她便……癡心妄想……
這心思讓她如何說得出口呢!
齊桐不再看她,抬眸掃了眼屋子里的眾多丫鬟:“我原先便說過,你們一個個的別起亂心思,好好服侍伺候主子,等年齡大了我自然會風風光光的給你們挑門好親事。都當我說的是耳旁風?”
“奴婢不敢!”公主發怒,一屋子丫鬟們都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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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抑的氣息彌漫在每個丫鬟的心里。即便原先見到表少爺也和詩畫一樣起了別的心思的,此刻也不敢再動任何想法了。
齊桐對鐘情道:“去,讓方嬤嬤帶人來把詩畫送走。”
詩畫一聽軟倒在地上,她爬起來哭著磕頭哀求:“公主開恩啊!公主開恩啊!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沒一會兒地面就浸染了絲絲紅色,整間屋子里充斥著詩畫凄慘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