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烈回來時,正好聽到晴雀過來給傅胭傳信。
晴雀站在門外:“詩畫醒了,說想見見表少夫人,說說下午的事。”
傅胭見蕭烈走過來,便只隔著門道:“你回去好好看顧著她,有什么事明日再說吧。”
“是,奴婢告退。”晴雀只是過來傳個話,以防表少夫人另有什么安排。
蕭烈疑惑地看向傅胭:“怎么坐在這兒?”
傅胭洗漱好卻坐在外間的榻上。
她指了指旁邊的位置,示意蕭烈坐下。
蕭烈想到回來的路上傅胭說的事,又有些忐忑:“阿胭,你直接告訴我吧,我真不記得了。”
傅胭今天總覺得嘴里發干,她倒了一小盞溫水抿了口,繼而邊握著杯子把玩,便將下午在次間見到的情形描述一遍。
傅胭說的客觀平淡,蕭烈卻出了頭冷汗。他猛地站了起來,走到傅胭面前急聲道:“我什么都沒干,除了你我不會碰別的女人!”
即便他下午睡得迷糊,可他還是知道自己沒做過什么荒淫的事。
蕭烈蹲下來,仰頭看著傅胭的神情,沉聲保證:“我一定沒碰過她,也沒想過要碰她。阿胭,你信我!”
傅胭伸手撫過蕭烈的發絲,看著他堅定透亮的雙眼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別急。我到的時候,你衣物都完好無損呢,沒讓人占你便宜。”
蕭烈呼出口氣,雖說他一個大男人談不上被占便宜,可傅胭相信他便好。
他趴在傅胭的膝頭,把玩著她柔嫩的小手輕聲道:“我這輩子,有你和糯糯就滿足了。”
“好,我等著這輩子過完再驗證你的話。”傅胭笑道。
二人溫馨的沉默了一會兒,蕭烈才抬頭問道:“那阿胭你打算如何處理?”
“你呢?有什么想法?”
蕭烈搖搖頭:“家里都聽你的。”
傅胭垂眸道:“我們不用管,人是公主送過來的,自然是由公主決定怎么辦了。”
蕭烈握緊她的手問道:“阿胭……你是不是覺得呆在勇毅公府不自在?要不然咱們就先回去吧,或是出去租個院子也行啊。”
傅胭點點蕭烈的額頭:“說什么傻話呢?勇毅公府里舅舅和公主都待咱們很好,哪能說搬就搬。”
在別人家做客肯定有些許不自在的,可若現在搬出去了,只怕公主他們會覺得自己怪罪于勇毅公府了。
“行了,天兒不早了,咱們先歇著吧。”傅胭推著蕭烈走近了內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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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糾結忐忑了一晚上的詩畫就鬧著要找傅胭。
晴雀白了她一眼:“昨晚表少夫人不是說了嘛,讓你好好養病。有什么事自是聽主子們吩咐。”
詩畫咬著下唇,血跡斑斑。表少夫人什么也不找她說,她心里才不安啊。
原先準備的推脫的理由換了又換。
詩畫慘白著臉求道:“晴雀姐姐,表少夫人不見我,那讓我見見詩語吧。”
晴雀坐在一邊不動,只是冷漠道:“詩語和雪雁住一塊兒呢,怕是還沒起。”
“那等她起了,讓我見見她吧。往日里我們都是呆一塊兒的,我受傷她怕是也擔心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