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和老爸回家,去拿東西,順便吃飯。
余慶陽住院,再次驗證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先是夏雪偷偷過來看余慶陽。
“你怎么這么不禁摔?我就輕輕摔了一下,你還住院了?”夏雪先是拿起床頭的x光片看了看,才不屑的說道。
“我的姐,那可是水泥地,誰想到你突然給我來這么一下子?”余慶陽苦笑道。
“你沒說是我摔得你吧?”夏雪有些心虛的問道。
“我傻啊?被你一個女人摔住院,我的臉還要嗎?”余慶陽沒好氣的白了夏雪一眼。
“那行,算你識相,看在你這么江湖的份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去買?”
這是夏雪慣用的伎倆,每次揍完他,都會給他的好處,封口。
余慶陽剛要說話,老媽推門走了進來,“小雪來了?”
“趙姨,我碰到余叔,聽說陽子住院了,過來看看!”
“麻煩你了!你說說,這孩子這么大了,走路還能摔到!”老媽拉著夏雪的手,熱情的和夏雪聊了起來。
聊了一會,夏雪就告辭離開。
主要是做為罪魁禍首的她,實在是不好意思接受老媽的感謝。
夏雪離開時間不長,薛琴就到了。
下午公司里的大大小小的領導干部都趕到醫院來看望余慶陽。
不用問,肯定是夏雪告訴薛琴,薛琴又告訴了公司的人。
余慶陽趴在病床上,應付著來看望自己的下屬。
“二爺爺,二奶奶,你們回去休息吧!這里交給我就行!我一定把小叔照顧好!”余傳武向老爸老媽打著包票。
“爸媽,你們回去休息吧!這里有傳武,你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余慶陽也勸老爸老媽回家休息。
“行吧!你晚上想吃什么?算了,我去找方醫生討個方子,看吃什么對骨頭好!”老媽關鍵時刻又想起了那位方玉婧方師姐。
余慶陽發現,老媽對那位沒有見過面的方玉婧方師姐有些迷信。
這要不是人是夏雪介紹的,又是省立醫院內分泌科的副主任醫師,余慶陽都要懷疑老媽遇到騙子了。
送走老爸老媽,余傳武才又對余慶陽說道:“小叔,要不我安排個辦公室的女同志過來照顧你?”
“滾蛋!你安排個女的來照顧我,傳出去好聽啊?”余慶陽笑罵道:“扶我起來,我要上廁所!”
一個姿勢趴在比干活還累,關鍵是上廁所,起身困難。
自己不敢用勁。
周一,一上班,余慶陽受傷住院的事,傳的更廣了。
遠一點的張局長、楊院長打電話過來問候。
近一點的陸總親自到醫院來看望余慶陽。
就連蘇廳長、張廳長都派秘書送來一個果籃。
“趙姐,你和領導說一下,它交給我的任務,我只能出院之后再去完成了!”
“領導說了,讓你安心養傷,聯合辦學不急在這一天!”趙秘書笑著說道。
“還是領導好,太體貼下屬了!”
“看你的樣子,應該沒有什么事,我回去向領導匯報了!”趙秘書嬌笑著說了一句,離開了病房。
晚上,所有人都離開后,老爸和老媽開始收拾房間。
“唉!要不說當官好!你看看,陽子受點傷,這光禮金都受了五萬多了!”老媽一邊從一個果籃里拿出一個信封,一邊說到。
“媽,你記一下都是誰送的,以后好回禮!”
“怎么記?那么多人來,你看看這信封上也沒寫名字!我上哪知道是誰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