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直接證據,為了安撫是水利局,我讓田所長先把王寶柱等人收押!
可是今天早上,有人發現,本來應該在派出所的王寶柱等十三個人,被人扒光了衣服,打斷了四肢,扔在水庫大壩上!”
聽完張鎮長的描述,郭局長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這手段太狠了!
同時也明白張鎮長打電話的用意,一是告狀,高田保久的狀。
二是,這種惡性案件,按照程序必須要有縣(區)公安局刑警中隊接手。
“我知道了,張鎮長我這就派刑警隊的同志過去接手案件!
同時區公安局督察科也會派人過去,調查關于王寶柱一案中存在的問題!”郭局長很干脆的說道。
人家張鎮長給自己打電話,已經是留了情面,不然人家直接往區領導那里一捅,等區領導再轉過來,他會很被動。
余慶陽打完電話之后,就興奮的提槍上馬,直殺得田甜節節敗退,苦苦哀求,這才退兵休戰。
“你個牲口,你吃錯藥了?”田甜癱軟在床上,有氣無力的罵著。
余慶陽也是氣喘吁吁,嘿嘿笑著不說話,任由田甜叫罵。
“你怎么回事?受什么刺激了?”
“沒事,我只是做了一件以前一直想做,卻沒有能力做到的事情!”余慶陽笑著說道。
一直想做,卻沒有能力做到,指的是上一世。
曾經無數次,余慶陽偷偷幻想過,自己一個電話招來上百人,把這些地痞流氓狠狠的暴打一頓。
而那些保護地痞流氓的人,明知道是自己做的,可是卻奈何不得自己。
這種想想都覺得興奮的事,這一世終于能夠實現了。
如果再有人在自己面前說,我一個村有五千人,你能滅幾個?
余慶陽一定會笑著說,不用很多,滅你一家就夠,其他人沒人敢替你出面!
早上陪著田甜吃過早飯,余慶陽開著車先來到醫院,看望陳科長和李林。
兩個人已經醒了過來。
“李大爺,對不起啊!我沒有照顧好林林哥,讓林林哥受委屈了!”余慶陽握著李大爺的手道歉道。
“你是陽子吧?一晃都長這么大了!也出息了,林林總總事不怪你!
干工程的總避免不了遇到這樣的事情!
要怪只能怪那些歹徒,怪自己運氣不好!”李大爺拍拍余慶陽的手,反過來安慰余慶陽。
“感覺怎么樣?”余慶陽笑著向李林問道。
“還行,就是麻藥勁過去之后,疼了差不多一晚上,剛一睡著就被疼醒!”李林躺在床上苦笑道。
“安心養傷吧!”余慶陽輕輕拍了拍李林的肩膀,俯下身子小聲說道:“我已經替你報仇了!打你的人,都被我打斷了四肢!”
說完起身,“李大爺,我去看看陳科長!”
“你去吧!這里有我們照顧著,你不用擔心!忙你的就行!”李大爺客氣的吧余慶陽送到門口。
“您留步吧!”
接著余慶陽又來到陳科長的病房,也是慰問一番,然后小聲告訴他,自己已經幫他報仇了。
然后告辭離開。
回到公司,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余傳武進來匯報關于和十六里山鎮政府溝通的結果。
“行了,這事你不用管了!忙你的去吧!”余慶陽笑著擺擺手道。
“哦!那我出去了!”余傳武沒有追問,告辭離開。
孫健沒有進來向余慶陽匯報昨天的事情經過,就像沒有發生過什么一樣。
余慶陽對孫健的這種表現很滿意。
不用表功,他們做的如何,余慶陽很快就會通過其他渠道了解清楚。
南山區公安局刑警中隊的中隊長孫飛帶著人趕到水庫大壩,看著被踐踏的亂七八糟的現場也是一陣頭疼。
再頭疼也要工作,他們就是干這個的。
安排人開始走訪村民。
最后一匯總,最初聽到聲音是三點四十,因為天太黑,叫聲太嚇人,大家都沒敢出去看。
一直到早上五點多,天亮了才出去查看情況。
最后一次見到王寶柱是昨天晚上,見他們一伙人開著車往山場去。
其他的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