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飛迅速判斷這不是第一現場,帶著人來到山場。
山場上也是亂七八糟的,不過破壞的不是很嚴重。
那些小太妹早就消失一空,連個報警的電話都沒替王寶柱他們打。
單凡打個電話,王寶柱等人也不至于受這么大的罪。
這一點余慶陽也沒有想到。
按照他想的,打斷四肢,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村里人肯定會報警,接著送到醫院,王寶柱等人也就是受點罪,不至于殘廢。
可惜,惡人有惡報,王寶柱在村里太不得人心了,居然一直到早上,王元亮趕到才報警。
王元亮沒有住在村里,他在外面買的房子,對外說法是為了照顧孫子上學租的房子。
這一切湊到一塊,王寶柱十三個人可就慘了,躺在冷風里凍了三個多小時,人都疼的休克了。
弄不好以后還會留下后遺癥。
通過勘察現場,刑警隊的人很快就發現了線索,通過蛛絲馬跡發現那十幾個小太妹的存在。
受了驚嚇的小太妹們,在丁長歌走后,就匆匆穿上衣服離開,回到家躲在被窩里不敢出門。
等找到小太妹們,已經是下午,了解后,孫飛心頭一萬頭神獸跑過。
王寶柱這些人這是得罪了那位大神?
十幾個小太妹的說法不一,有說好幾百人的,有說七八十人的,還有有說一百多人的。
最終孫飛認可一百來人的說法。
能調到上百人,來去如風,動作干脆利落的像是軍人,或者干脆就是現役軍人。
這樣的人還要不要繼續查下去?
孫飛不敢做主,只能回到局里向領導匯報請示。
郭局長的回答很干脆,“沒有目擊證人,沒有有價值的線索,先掛著吧!等有了證據再繼續跟進!”
公安局每年都有大量累似的案件被掛起來。
公安部要求命案必破,可是這種傷人案件卻沒有硬性規定,沒有線索只能先掛起來。
這是長規做法。
至于田所長,則直接被督察帶走,面對他將是法律的制裁。
余慶陽沒有去關心這些,十點多鐘,余慶陽接到張局長的電話,“小余,做的很好!只是手段稍顯激烈了點!”
就這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張局長就掛了電話。
余慶陽笑了笑。
護犢子是人之常情。
張局長也是護犢子的人,自己下屬被人打,心里肯定憋著一股火,余慶陽的做法算是幫張局長把火發泄出來了。
下午,余慶陽接到市局工程科李樹峰的電話。
李樹峰是工程科的正職科長。
李樹峰告訴余慶陽他親自抓興濟水庫的項目。
問余慶陽這邊安排誰接替李林擔任項目經理。
陳科長和李林受傷住院,可是工程不能停止不前。
這讓余慶陽有些尷尬,誰接替李林,沒人!
他手底下那還有人啊!
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根本抽不出合適的人來。
“既然李科長親自抓興濟水庫,那干脆我也親自上陣,親自擔任興濟水庫的項目經理!”余慶陽笑著說道。
他親自擔任項目經理也是無奈之舉,同時也表達了對這個項目的重視。
和李樹峰在電話里約定明天到興濟水庫回合。
放下電話,余慶陽打電話讓沈明浩帶人去興濟水庫項目部收拾一下,看看損壞了什么東西,抓緊時間報給辦公室,讓辦公室安排人去重新采購。
安排完,想到剛才無人可用的尷尬,余慶陽打電話把安玉青叫到辦公室。
“安總,今天的招聘會怎么樣?報名的人多么?”
“余總,報名的人很多,有四五百人投了簡歷,我們還正在整理篩選!
等初步篩選之后再報給您!”
“嗯,我上次提的找大城市的獵頭公司幫我們物色高級人才的事進行的怎么樣了?”
“已經和京城、魔都那邊的獵頭公司接觸,估計最快也要下周才能有回音!”
“這個事要抓緊!明年咱們的施工任務非常重,可能會有好幾個工程同時開工,總不能咱們這些人頂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