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名工人正在緊張的工作著,正在更換玻璃。
“怎么回事?”余慶陽皺了皺眉頭,對陳永發問道。
“昨天晚上有人搗亂,往項目部里扔屎,扔石頭,弄得滿院子都是大糞,玻璃也被砸壞了不少。”陳永發苦笑回答道。
心里也是氣憤異常。
誰知道著小痞子這么難纏。
一個多月了,打了幾次架,那位龍哥都沒占到便宜,被狠狠收拾了幾回,老實了有半個月,原本以為認慫了。
誰知道,這么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
最關鍵的是,正好趕上研討會的專家組過來。
“小段,你和孟總陪專家去現場看看!把專家們提出來的問題記錄好!”余慶陽轉身對助理段剛交代道。
接著又找到文總工程師,“文總,這邊的項目部是租住的院子,不具代表性,所以也沒什么好看的!我讓孟總和段助理陪你們去現場,我這邊還有點工作要出來!”
人老精,樹老靈,這些專家一進院子,就感覺到不對勁。
所以對余慶陽的話,,沒有質疑什么,順著他的話,轉身跟著段剛離開項目部。
送走專家,余慶陽率先走進辦公室。
“一個小流氓,你們一個月了,還沒有搞定?”
“余總,是我們大意了,沒想到這小子,這么難纏,一開始找人過來搗亂,被我們收拾了一頓,后來又攔車砸車,威脅司機,因為我們的自卸車大部分都是退伍軍人,所以沒能得逞,反而被狠狠的收拾幾次!
最近本個月,他們都沒有再露面,以為沒事了,誰知道,昨天晚上來這么一處!”張建國滿臉苦笑的解釋著。
余慶陽倒也沒有訓斥他們。
遇到這樣的下三濫,誰都頭疼。
就好像當初的高科長一樣。
其實這和能力沒有關系。
說白了,是身份的原因。
陳永發和張建國他們都是事業編制,是國家干部。
用老百姓的話說是穿鞋的。
那位龍哥是光腳的,是臭狗屎。
你讓陳永發和張建國穿著鞋去踩臭狗屎,肯定不干。
換個說法,工地是公司的,賺了錢是國家的,是余慶陽的,不是他們的。
他們沒必要為了這樣的事,去做違法的事情。
這也是那些地痞流氓敢威脅國企,威脅央企,并且屢屢得逞的原因。
真要較真,什么地頭蛇,什么江湖大哥,隨便扔點錢,就能砸死他們,關鍵是沒必要,沒必要為了錢去做違法的事情。
這些地頭蛇,江湖大哥,為的還不就是工程,想賺錢嗎?
給他們,讓他們賺錢好了,圖個清新。
至于說因此會增加成本,那是公司的事情。
我們也報警了,也打架了,都解決不了,還能怎么辦?
作為過來人,余慶陽對陳永發和張建國的心里摸得很清楚。
這樣的事情,放到私營企業,反而很好解決。
“嗯,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們不要管了!
我來解決!”余慶陽點點頭,淡淡的說道。
“余總,這是我們淮海工程總公司的事情,是小清河項目部的事情,我們自己可以解決!”張建國站起來,看著余慶陽堅決的說道。
張建國的表態,到是讓余慶陽很意外。
余慶陽看著張建國,笑著問道:“你打算怎么解決?”
“我準備找潘所長,只要他解決潘龍,不讓他再來鬧事,項目部給他十萬塊錢,另外給他們派出所捐贈兩輛面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