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華禹水務在羊城的阻力大大降低,同時張華這邊收到的壓力也會大大降低。
就在余慶陽和張華聊天的時候,萊姆納西朗污水處理有限公司的會議室里也在激烈的爭論著。
萊姆納西朗污水處理有限公司是他們的理想,西朗污水處理廠是他們奮斗的成果,可是說是他們的孩子。
現在西朗污水處理廠剛剛開工建造,就有人來搶奪他們的成果,自然反應比較激烈。
“我不同意,什么東西,一家剛成立不到一年的暴發戶公司,也敢來羊城搶食!”一個二十七八歲,留著寸頭的年輕人,拍著桌子叫嚷道。
能拿出這么多錢,搞水處理行業投資,除了理想抱負之外,家族背景也不可或缺。
他們一個個也都是大少級別的人物,也都有自己的傲氣。
對于余慶陽的搶食行為自然是深惡痛絕。
“就是,一家從來沒聽過的公司,跑到羊城裝過江龍!嚇死他!”另外一個胖乎乎的年輕人,也跟著發表意見。
“我看,還是見見面,談一下!
這個華禹水務雖然沒有聽說過,但是背景不小,是華少的關系!”坐在板寸頭對面的一個年輕人,老成持重的說道。
“華少怎么?華少就可以搶我們的公司?”
“我們不怕華少,可是也沒必要鬧得太僵!
我還是建議先接觸一下,無非就是同意和不同意兩種結果!對我們來說,也不損失什么!”
“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華禹水務已經做通了市政府的工作,全資收購羊城的污水處理廠,并且投資興建新的污水處理廠,改造擴建老污水處理廠……
來者不善啊!”
“是啊,不是猛龍不過江!”
“怕什么?猛龍?到了羊城,讓他變成死龍!
我看我們大家干脆發動一下關系,實在不行動用一下家族資源,把那什么華禹水務擠出去!
他華禹水務能收購污水處理廠,我們也能收購,正好現在華禹水務做通了政府的工作。
嘿嘿,讓華禹水務替我們做嫁衣……”
“好了!賭氣的話就不要說了!
咱們現在討論的是如何應對華禹水務!”見大家越說越離譜,坐在首位的男子敲了敲桌子。
“汶哥,我們說的就是如何解決華禹水務入侵的問題啊!
我不相信他華禹水務自己有那么多資金。
他們能貸款,我們也能貸款,都是用銀行貸款,誰怕誰啊?”
“那樣的話,就等于得罪華少了!”
“得罪華少又如何?縣官不如現管!”
“好了!咱們是做事業,還是賭氣的?”坐在首位,干練男子汶哥揉了揉太陽穴,制止力了無休止的爭論。
大家都是因為同一個理想走到一起的,但是,經過兩年多的磨合,并不是一開始想的那么美好。
倒不是說誰有私心,只是合伙人里面,有些人情商欠缺,所以,每次討論問題的時候,都會爭論不休。
“先不討論了!回頭我去見見那位余總,看看他是什么意思再說!”
“有什么好談的?直接弄死他得了……”板寸青年還想說下去,被汶哥一瞪眼,乖乖閉上了嘴。
萊姆納西朗污水處理有限公司內部可以說是矛盾重重,之所以沒有徹底鬧蹦,就是因為有汶哥在上面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