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雪笑出了聲,冷漠蒼涼,“師弟啊,你這是空頭支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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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潮以手指輕敲著杯壁,發出了好聽的聲音,他篤定的語氣說道:“郁師姐,也許我應該復盤一下事情的經過。她寄出去的信函,被前臺收到,前臺順勢將信函轉到你這里,或者高強那里,無所謂,反正最終高強會看到。”
“高強或許置之不理,畢竟他那個職位,每天事情那么多,哪里顧得上一個小小咖啡館的自薦信。但你了解高強,也了解這封信函背后的意義,所以你建議他去接觸一下。于是有了悠悅會所的洽談。”
“為了確保這一切如期進行,你親自跟到了會所。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會所入口的監控,拍到了你戴著帽子和口罩的情形。你的這個舉動,害得她住進了醫院,手臂上都是傷痕。我從未想過,女人的嫉妒心竟至如此。”
郁雪輕拍手掌,定睛地注視著霍云潮,“云潮,你真是太會講故事了,環環相扣、絲絲入扣,我都快要相信了呢。”
她媚眼如絲,攪動著花果茶,茶里卷起了小旋風。“我承認,我很嫉妒,哪個女人不嫉妒呢?剛剛路過那兩個,說不定還在羨慕嫉妒我呢。我嫉妒為什么她雪千黛能得到你的真愛。你萬年鐵樹不開花,要么就永遠不要開,為什么偏偏是她呢?她以前是富家千金,我比不過我認了,可她現在只是個破產千金,是個小小咖啡店的外賣員,她何德何能?而我,才是老師最喜歡的學生,是她最屬意的人。”
郁雪口中的老師,自然是霍云潮的母親。
霍云潮耐心地聽她說完這一切,這才回敬她:“所以,你承認了你知道咖啡店,承認了你的嫉妒。看,動機都有了。”
郁雪:“……”
這就給她安上了大帽子嗎?“證據?警方也要講證據的,法律也是要講證據的。就算我出現在了會所,又能說明什么?我什么都沒做。”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霍云潮站起了身,“我會把手上這份文件交給警方。到時候高強會交代什么,會不會拉出師姐這個墊背的,那就不在我所能控制的范疇內了。”
“云潮?”就這樣要走了嗎?郁雪雖恨,仍有不舍,胡亂地抓住他的胳膊,“我不指正,你把文件交給警方,高強說不定會拉上我墊背,但證據仍有不足;如果我指正了,就算高強受到懲罰,可高強的父親也一定不會放過我,那我為什么要指正?換句話說,你打算怎么補償我?”
霍云潮冷冷地盯著她的手,緩緩抽出了自己的手臂,“你有證據,有可以將高強送入監獄的證據,這也是你步步高升的理由吧。”
依舊是篤定的語氣。
現在到了待價而沽的時候了,郁雪示意他坐下,重新談判,“云潮,我不想和你鬧得那么生分,但你總得拿出些誠意吧,不然只會落個證據不足。你手上那些東西,以前就被壓下去過,我想高董事有本事再壓下去一次。”
“那你說說你的條件。”霍云潮也想知道她的底線。
郁雪獅子大開口,“我要成為霍云潮公開的女朋友,未來的霍太太。”
無聲的沉默,天方夜譚。
郁雪也知道不可能,這才說道:“和你開個玩笑,三千萬。拿了我應得的,我會出國,從你眼前消失。祝你和你那位破產千金,白頭偕老。”
霍云潮忽然勾唇一笑,扯下了襯衫第三顆扣子處的錄音,“本來是沒有的,現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