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義,咱倆的眼光都不錯,袁術那個家伙,真是冢中枯骨,爛泥扶不上墻。”
“他的大軍人數雖多,但都久疏戰陣,而且統兵將領,也人心不齊,我稍微一打,他的幾十萬大軍便一觸即潰。”
“不是我給你吹,這次就是對面站著幾十萬個木頭人,我都贏不了這么快,哈哈哈哈!”
曹操笑的嘴都合不上了,袁術這個家伙,肯定會成為今年各地諸侯最大的笑柄。
隨后,他又想起了隔壁的徐州陶謙,又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公義,你的疑兵之計,居然把陶謙給氣吐血了,據說人至今還在昏迷之中。”
“沒想到他那么大年紀,火氣居然還這么大,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曹操取笑道。
謝靈運看著得意的曹老板,道:“孟德,這山上的竹子,筍都讓你奪完了,你簡直筍到家了。”
“陶謙好歹也是一方封疆大吏,年紀又大了,你就不能給人家留點面子嗎?”
細細一算,陶謙今年,都六十多了,這放在古代,妥妥的高齡祥瑞。
曹操哈哈大笑,絲毫沒給陶謙留一點面子。
徐州這次,肯定會和淮南的袁術鬧掰,他們兩家,恐怕會吵很長一段時間。
兗州又能安心發展一段時間,靜觀天下之變,伺機壯大自己。
幾個月之后。
陶謙給了袁術一筆錢,說是補償,兩家達成了和解。
然后,許邵的月旦評,便開始攻擊起謝靈運。
這一次,月旦評不再攻擊他的能力,而是攻擊起他在蔡家大門前做的那首詩。
許邵親筆評說,特賜了四個大字:前兩句狗屁不通,既無文采,也無內涵,后兩局什么玩意兒,強行抖機靈,跟前兩句絲毫不搭配。
這一期的月旦評傳遍九州之后,謝靈運和許邵就成了天下士子的中心議論話題。
謝靈運的名聲暴漲,許邵直接被人噴上了天,月旦評的名聲也因此一落千丈。
對此事,蔡文姬那是火冒三丈,她已經把這首詩當成了自己的定情之詩,怎么會允許別人肆意污蔑?
于是,就拿這月旦評,來找謝靈運告狀了。
“公義,你說這個許邵,他為什么成天跟你過不去?”
“我爹說這首詩足以名垂千古,他現在正在家中破口大罵,罵許邵睜著眼睛說瞎話,乃是士族之恥。”
謝靈運苦笑一聲,對此他很是無奈。
用屁股想都知道,這肯定是陶謙搞的鬼,真刀真槍斗不過別人,那就只能搞文化輸出了。
誰讓人家有月旦評這個東漢頂級輿論導向文刊,掌握了足夠的話語權。
不過,不過那首詩是出自歐陽修的手筆,自己還連累了人家這個大名鼎鼎的唐宋八大家,慚愧啊!
樂進見狀,拍著胸脯上前請命道:“軍師,你們文人的事我不懂,但那狗賊罵你就不行!”
“要不要我帶幾個兄弟去徐州一趟,我保證把那個許邵的狗頭給你剁下來,怎么樣?”
謝靈運白了他一眼,這家伙,自從跟在自己身邊之后,就越來越不愛動腦子了。
不管干什么事,張口閉口就是打打殺殺。
這漢獻帝還在位子上,東漢至少名存實亡,江湖上的事現在還是人情世故,還沒到打打殺殺那個程度。
鬧得太大,肯定會被諸雄全起圍毆,反而得不償失。
但是一直讓許邵給自己潑臟水,這也不行,必須得找個法子反制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