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義,你說這個事該怎么辦?”蔡文姬眨著大眼睛道:“要不要我讓我爹去徐州一趟,去找許邵對簿公堂?”
“我爹可是大儒,不管是許邵還是陶謙,都天生懼他老人家三分。”
謝靈運把蔡文姬摟在懷里,摸著她的腰,低聲道:“還沒到讓老丈人替我出氣的程度,不至于,不至于。”
“他許邵自詡為文化人,還評論我的詩寫得狗屁不通,那我就來幾首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佳句。”
“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無話可說,只能俯首稱臣。”
蔡文姬眼中出現了光,道:“能不能順便給我也寫一首?”
旁邊的貂蟬也來了興趣,但她的身份低,不敢開口討厭,于是兩個手指頭絞著衣角,人不停的扭來扭去,不斷刷新存在感。
“別扭了,再扭腰都要斷了,你們兩個都有,本公子大才,區區一兩首千古絕句,那不是張口就來嗎?”謝靈運也拍蔡文姬的屁股。
噸的一下,彈了三彈。
他豪氣萬丈道:“起來,別在我懷里蹭了,筆墨伺候,好聲研磨!”
蔡文姬吃痛,嬌喃一聲,便從謝靈運道懷里爬起來,揉著屁股,開始研磨。
貂蟬在旁邊看了,甚是羨慕,若是蔡文姬沒來,剛剛挨那一巴掌的,應該就是自己了。
謝靈運站在案前,來回踱步,他在思考,應該抄什么才好。
至于作詩,他壓根就沒想過。
不是說他寫不出來,而是中華上下五千年,那么厚的一本現成唐詩三百首擺在那里,何苦摧殘自己的腦細胞?
他提筆蘸墨,抬手之間,一首辛棄疾的青玉案·元夕,便寫了出來。
當那句著名的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出現時,蔡文姬便被震驚的張開了小嘴巴。
她美目漣漣,盯著謝靈運,人差點就貼了上去。
樂進也好奇,湊了上來。
但他文學水平欠佳,只到了能識字的水平,于是乎,便豎起大拇指,贊嘆道:“軍師,你的這首字,寫的真好!”
“簡直遠遠把主公甩在身后,堪比書法大家樂。”
貂蟬在旁邊看了,羨慕不已。
于是她也湊了上來,直接摟住謝靈運的胳膊,搖啊搖,蹭啊蹭。
謝靈運無奈,便用僅剩的一只手,揮筆又寫下了一首詩白居易的《長恨歌》。
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于是,貂蟬也不鬧了。
她捧起竹簡,小心吹干上面的墨跡,然后放在胸口,美美的閉上了眼睛。
蔡文姬見狀,有些猶豫,她看著自己手里的詩,又看著貂蟬手里的詩,一時間陷入猶豫之中。
呃,這個要不要換一換?
難!難!難!
做女人真的好難選啊!
樂進小心翼翼的開口提醒道:“軍師,咱是不是應該寫一些千古絕句,你要是一直寫情詩,我怕你色魔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謝靈運一愣,他干脆再次揮筆,寫了一首陳子昂的登幽州臺歌。
當然現在改名成了登兗州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