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之中。
陳儒走在后面百思不得其解,這件事情就這樣解決了?
沒頭沒尾的。
依照剛才他看見的那老婦的尿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她像狗皮膏藥,像一條毒蛇,只要一有破綻就會纏上來。
不狠下一番心來,根本擺脫不掉。
他經歷過人世間百態,看慣人情冷暖,像這樣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見。
正因為如此,他才對蘇青的做法感到疑惑。
太不成熟了!
要是蘇青付上一些錢擺脫他們,這很正常,因為錢能解決的事情,那就不是事情。
換句話來說,就算蘇青向他借一些人去盯住這一對母子,采取一些暴力手段,用來恐嚇他們,他也能夠想得到。
但是,卻沒想到蘇青的做法。
采取了最保守的一種。
不聽不問。
眼不見心不煩。
但這樣處理的話,治得了一時,治不了一世,他心中不禁有些失望,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人世間的險惡。
他搖了搖頭。
但是他想了片刻之后,還是決定提醒一下他。
連忙追了上去,憂心道。
“賢侄,別怪我多嘴,你這樣的做法解得了一時救不了一世,今天他們雖然消停了,但是過段時間還是會卷土重來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蘇青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著他,此人雖然得失心和功利心重了一些,但是心地卻并不算太壞。
出生在書香門第之家的人,在某些方面的素質相對來說還是要高一些的。
畢竟雙方家庭的條件擺在那。
就像古時候的嫡子,教養相對于庶子來說都是最好的,因為接受著最好的教育,父母雙方都是大門大戶,再差也不會差到哪去。
他往門口看了一眼。
目光跨過宴會堂的墻壁,穿越了重重空間和阻礙,直接投射到了門口,眼中意味深長。
“陳叔叔,不用擔心他們會帶來很多麻煩,我學過一些相面之術,剛才她臉上黑氣彌漫,印堂發黑,恐怕命不久矣。”
陳儒也沒想到他會給出這樣一個解釋。
黑心彌漫印堂發黑。
剛才他怎么沒有看出來。
半信半疑道:“賢侄還有這個本事,那女人真的沒多久可以活了?”
這件事很玄學。
他雖然聽說過有些高人可以看出來人的壽命長短,但是也沒見過這么年輕的高人呀!
他輕咳幾聲,站直身體,好奇問道:“賢侄,那你幫我看看,我的面相如何?”
蘇青看了一眼,輕輕笑道:“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有富貴之相,運勢一直在上升,以后必定會在事業之上更進一步。”
陳儒聽完之后哈哈大笑。
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準也好不準也罷,這話聽著就讓人舒服!
有誰會不喜歡呢!
剛才的事情被他拋之于腦后。
“賢侄,我覺得你說得非常有道理,我必須要敬你一大杯。”
他親熱地拉著蘇青走過去。
不少人好奇地看過來。
韓潔杏久久看他們不回來,都想出去看看了,此刻見他們一起回來,有說有笑,心生好奇,怎么出去一趟就跟親兄弟一樣了。
陳儒的妻子楊眉也是有些疑惑,自己的丈夫不是眼高于頂嗎?
怎么會對這個年輕人如此青睞。
看樣子,恐怕不攔著的話,都要拜把子了。
這年輕人竟有如此魅力?
實在讓人驚奇!
酒店之外,老婦看見站成一排如山的保安,心中怒氣涌動,被氣得想要吐血。
差點被氣得直接過去。
竟敢如此!
但這樣瞧不起她。
還是以為自己拿他們沒有辦法嗎?
好,很好,是你們逼我的,既然我拿不到錢,那就誰也別想好過。
雖然我舍不得去死,但是惡心也要惡心死你們!
她把所有人都恨毒了。
特別是對蘇青,心中的恨簡直滔天一般。
蘇青都不知道她這種恨是從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