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葉是第一次聽王謙的中文課,所以很是新奇。
見到王謙將她看不太懂的楹聯說的如此簡單透徹。
朱麗葉忍不住說道:“中文比英語復雜多了。”
于中亞笑道:“這還是很簡單的,楹聯在中文的文學藝術當中,不算重要的。”
朱麗葉點頭,還是說道:“可是,這對我來說已經很難了。王教授竟然能研究的這么透徹,太厲害了!”
李靜說道:“這幾個楹聯,我是想不出了。對我來說也有些難了,不過,王教授現在寫的這個……”
朱麗葉:“更難!”
作為混血,朱麗葉雖然熟悉和能說流利的漢語普通話,但是她對于漢語深層次的理解還是比較難的!
看著王謙在黑板上寫的一行字,朱麗葉念了出來:“寂寞寒窗空守寡……?”
李靜:“每一個字都是寶蓋頭。”
于中亞和一直沉默的楊建森都是一臉沉思,顯然都在嘗試著想這個上聯的下聯。
但是,以他們音樂人的文學知識沉淀,顯然一下子是想不出的,或許以后也想不出來。
全場數千人都安靜無比。
每個人都盯著王謙在黑板上寫下的一行字。
徐文文苦笑道:“王教授把漢字真的研究的很透徹,隨便組合,隨便揉捏就是一個絕對,這個上聯,估計很難短時間內對上來,每一個字都是同一個部首,合起來還有具體的含義,簡直……”
她想說簡直太難。
但是,她想到剛才王謙所說的。
那么,她猜測,王謙自己肯定有工整的下聯。
所以,應該不是絕對!
起碼,王謙自己應該有答案。
徐笑笑:“在楹聯這一道上,王教授目前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這個郭壯壯,簡直是班門弄斧。”
徐文文搖頭道:“據我所知,有幾位專門研究楹聯的國學大家,這十幾年來解決了不少歷史上的千古絕對,他們或許能對上來。”
……
薛振國對雪漫問道:“有頭緒嗎?”
雪漫搖頭:“暫時沒有,我平時對楹聯沒什么研究,這么難的上聯,我怎么對的出來!全部都同一個部首,別說含義了,就讓我馬上說出七個同部首的字,我可能都要想好一會兒。”
薛振國點頭:“嗯,的確如此。王謙在楹聯上的研究,的確很深。這個人,每次都能有東西讓我感覺到一點驚喜。這個上聯,我也一下子想不出來。但是,應該不算非常難。因為同部首的字還是很多的,仔細想想,好好找找,應該能想出來,就是很耗費時間和精力。”
雪漫笑了笑,看了老爸一眼沒說話。
這就是廢話……
給足夠的時間的話。
現場很多人都能搞定黑板上的幾個楹聯。
可楹聯的難度,不就是要在短時間內想出來么?
這也是考驗文字積累和思維敏捷的重要方式之一。
站在講臺上的郭壯壯此刻也是一臉懵逼。
他本身的水準是很有限的,所以看到這七個字都是一個部首的上聯,眼睛瞪的很大,腦子一下子是一片空白。
一下子想了很多,但是他竟然一下子都想不起來七個同部首的文字來,更別說對仗工整的下聯了。
全場安靜了下來。
隨后,王謙的聲音繼續響起,轉身看了看所有人沉思的面孔和眼神,微笑著說道:“這個上聯,是我偶然想到的。看到剛才郭先生提出的同部首的楹聯,我就寫出來給大家看看這個文字組合,所有的字都是同部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