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焱妃有些好奇問到。
沈周說道:“紫女姑娘有經營能力,可以負責家中財務,胡夫人輔佐,而焱姐只需要管住紫女,就可以間接的管住所有人了。”
焱妃愣了一下,他說的有道理啊,按理說,誰換錢誰就說了算。
黑鍋讓紫女背,自己還能管住她們所有人,很棒啊。
相當于,紫女是一個中層領導,而焱妃只要指揮她一個人就行。
“不錯嘛,小粥,就按照你說的辦。”焱妃笑吟吟的說道。
這可是沈周冥思苦想才想到的智慧結晶。
他們兩人快速的到了關押曠修的刑場,周圍駐守許多的士兵,墻頭上弓箭手隨時待命,尋常高手闖入,必定會死于亂箭之中。
不過,頂不住有更強的高手啊。
焱妃與沈周坐在一間高處的閣樓上,靜靜地品茶,同時也在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焱妃懶散的背靠在沈周的身后,她有點兒想小言兒了,那個小女兒天天嘰嘰喳喳的,但是也很乖。
“小粥,如果我們有孩子的話,一定會比小言兒還可愛。”焱妃輕輕笑著說道。
“當然了。”沈周還想著要兒女雙全呢。
讓焱妃生一個娃,弄玉生一個娃,焰靈姬生一個娃,哈哈。
只可惜,焰靈姬并不搭理他。
曠修雖已經人在刑場,卻巋然不懼,他依舊像往常一樣,彈奏自己的琴聲。
焱妃依偎在沈周的懷中,聽著遠處傳來的琴聲,竟有幾分苦澀,也愈發的明白,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心甘情愿跟著沈周,即便是為妾為婢也無妨。
曠修的琴聲,高山流水,如亂世中的靜謐。
然而在刑場這種地方,彈奏靜謐之音,總有幾分格格不入,與冷冽的寒風,更是一種鮮明的對比。
焱妃喃喃自語,曠修雖有獨善其身的氣節,此時此刻,卻沒有明哲保身的能力。
而那些依附與沈周的女人,則要更加的現實,明顯是選擇了后者,看起來則更加明智。
就在他們兩人輕松愜意的聊著家長里短的時候,忽然,在城墻下面,從遠處走來一位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背著一口琴,面對四面八方的弓箭不為所動,緩緩的走向了刑場。
焱妃站了起來,目光盯著遠道而來的男子,說道:“他就是高漸離。”
沈周望去,說分:“想必荊軻就在附近,我去會會這位在七國之內聞名的豪杰。”
焱妃點點頭,她對沈周很放心,即便對方很強,以沈周的實力,至少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高漸離平靜的坐下,拿出背在身后的琴,隨著曠修的琴聲也彈奏起來。
嗖!
秦國的士兵此時可無暇欣賞琴聲,漫天的箭雨向著高漸離而來。
突然,城頭上的弓箭手莫名的倒下了。
沈周察覺到對方的到來,馬上迎上去。
“荊軻,你的對手在這里。”
荊軻手持一把普通的劍,站在刑場的中心,他抬頭望去,城頭上的四十名弓箭手,只倒下了五個,無奈的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