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險了!’
‘太卑鄙無恥了!’
‘說好的待吾除之呢?’
‘說好的將那大商練氣士大將張奎碎尸萬段呢?將那張奎碎尸萬段就碎尸萬段,為何要先將那張奎母親殺掉?人怎可以如此陰險卑鄙?’
‘這次不是大言要斬那張奎的驢頭嗎?怎么不斬那張奎,反先將那張奎的母親殺了?其楊戩若能斬那張奎,又何須先殺那張奎母親?’
‘如果明明可以輕易斬那張奎之下,還先將那張奎母親殺死,卻也就太卑鄙無恥了!人怎可以卑鄙無恥到如此程度?’
‘太陰險卑鄙了!’
‘太陰險卑鄙無恥了!’
‘人竟可以如此陰險卑鄙嗎?先殺其母,先惑亂其心,然后再擒其就不難了?想要擒一個人之前,就是先將其母親殺掉?’
‘想殺一個人之前,要殺便殺,又何必如此卑鄙無恥的先殺其母親?’
‘果然不愧是邪教闡教下的弟子!太陰險了!太卑鄙了!’
……
整個汜水關明顯都不由為之一靜,為其楊戩一人一靜,而無比詭異的寂靜。
汜水關前,張奎悲痛大哭。
而西岐陣前,則是一片的詭異寂靜。
西岐土著散宜生、南宮適、毛公遂、辛甲一眾的四賢八駿老貨,新武王姬叔度、王弟姬振鐸、姬武一片七八十名的王弟,同樣西岐無數的兵馬,也都不禁臉色各異,或忍不住詭異,或震驚愕然目瞪口呆。
‘人怎么可以如此陰險卑鄙?打不過一個人,便先將其母親殺掉?’
‘先殺其母,如此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再擒了又還有何用?’
‘如果能敗那張奎之下,能輕易斬那張奎之下,還故意先將那張奎母親殺掉,卻就更陰險卑鄙,跟卑鄙無恥了!’
‘不想和邪教闡教下,最陰險卑鄙無恥的,竟是這兩耳垂肩的楊戩!’
西岐陣前。
所有的西岐土著普通人都不由寂靜無聲。
蘆篷席殿前的一眾渣渣弟子,也都不禁看得聽得臉色各異。
但要說楊戩卑鄙無恥,靈珠子卻還先用不是自己的肉身剔骨割肉還父母,然后再卑鄙無恥的大逆弒父呢。
如果說靈珠子無恥,土行孫更以性命要挾強奸了楊戩變化的女子,過后又綁架強奸大商的鄧嬋玉未遂,似乎誰也不比誰強。
但自也不妨礙闡教其他弟子的鄙夷,有如金吒、木吒兩根眼睛,雖然眼下已知道似乎是大商之人暗中所為,不過是變化的楊戩,但這楊戩會變化之術,誰知道是不是其楊戩?
姜子牙聞聽,則也故意沉吟,好給汜水關所有人‘反應時間’,尤其再加上汜水關前大商練氣士大將張奎的悲痛哭聲。
可謂看吧,何人有我邪教弟子陰險卑鄙?我教下都是打不過一個人之前,先卑鄙無恥的將其母親殺掉!能打過一個人之前,也是卑鄙無恥的先將其母親殺掉,這楊戩就是最好的例子,大家都看到了吧。
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