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水應該快涼了我給你送點熱水。你有傷在身,自己洗不方便吧?”
“方便,方便,沒啥不方便的。皮外傷其實都好了……”
春花瞅了眼蘇城那緋紅的臉色,突然笑了。
“城大哥害羞了?你身上我什么沒見過,有什么好害羞的?”
這話一出,蘇城表情定格,臉色頓也如煮熟的螃蟹一般。
門外,蘇牧與一眾手下聚在院中。
“諸位,這兩天發生的事,我希望你們暫時保密守口如瓶。”蘇牧沉聲淡淡的說道。
“頭說保密,那我們就把嘴縫牢了。”
“對,一個字都不說。”
“頭,連歐陽尋的事也保密?您解決了歐陽尋這個大功足以讓頭再往上一步了。而且泊水幫的獎勵也不少啊!”
“尤其是歐陽尋的事!”蘇牧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好,我們一定守口如瓶。”幾名青衣抱拳保證到。
泊水幫,執法堂!
深夜,王小黑大步來到泊水幫執法堂的堂口,剛剛踏進執法堂,瞬間兩邊沖出兩個戴著怒目金剛面罩的神秘之人,一人一把鋼刀,架在王小黑的脖子之上。
“兩位兄弟,你們什么意思?”
“王小黑——”一聲歷喝響起。
轟的一聲,火焰竄起,昏暗的執法堂剎那間變得透亮了起來。
就著火焰,一道黑影的背影印入王小黑的眼中。
“堂主?男哥!”
“王小黑,你可知罪?”
“知罪?男哥,知什么罪啊?我剛回來,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您緊急招來。我還有要事匯報呢,怎么就問罪了?”
“哦?要事匯報?是匯報你怎么在雙叉島劫囚?怎么殺害賞罰令主的么?你好大的膽子,還敢回來?”
“不是……男哥,我怎么劫囚了?我怎么殺賞罰令主了?我啥都沒干啊……”
“小魚,你和他當面對質。”
小魚,就是那個引蘇牧一行人進入雙叉島,又在臨走時炸了雙叉島跳入海中的那個游泳健將。
小魚自幼長在水邊,不僅名字叫小魚,長得也像小魚。尤其是他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更像魚眼。
而此刻,小魚卻將一雙圓眼瞪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渾圓,直勾勾的看著王小黑。
“你……你是王小黑?”
“我特么不是王小黑難道我是王小白啊?”王小黑扯著脖子怒吼道。
鄭勝男眉頭一皺,“你不是說親眼看到他背著一個囚徒出來的么?怎么不認識他?”
“堂主,我……那時候我站的很遠……沒,沒看清……”
“沒看清,我看你是瞎編的吧?”王小黑憤怒喝道,“老子一整天都和弟兄們在一起,吃完午飯押送東方滄海去了水牢,期間一直和弟兄們在一起沒分開過過,我特么劫個屁的囚啊。
還有男哥,你是不是說錯地方了?我們去了沒找到雙叉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