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叉島下埋有火油,如果哪天水牢出現狀況且無法控制,弟兄們會放火炸了水牢。
只是最近幾年雙叉島水位一升再升,就算不炸水牢要不了兩年就會被江水淹沒。小魚臨走前放的一把火應該讓島提前葬身江海,你找不到也正常。
等等,你說你一整天都在城內?下去才去了臨江縣?”
“是啊?”
“誰能做證?”
“我手底下的弟兄都能作證啊。”
鄭勝男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了起來,陰寒的看著小魚慌張的臉色。
“你特娘的是不是沒看清?”
“不會的,我看的清清楚楚,是王小黑帶著六個人,一個是東方滄海,他們還說要看海哥怎么審訊一起進了審訊室。大概過了半個時辰下面突然亂了,而后我看到王小黑背著一個囚徒出來,身上全是血。
我一看這個情形,猜想海哥鐵定栽了,沒敢細想,打開了火油門點燃了火油……”
“阿海沒見過小黑,怎么會帶他去審訊室?還有,阿海沒有檢驗身份令牌和我的命令文書么?”
“檢驗了啊,都對啊。”
“放你娘的屁,老子的身份令牌和文書都隨身帶著,現在還在身上,他檢驗個毛線啊。”
“小黑,文書呢?”
王小黑連忙掏出文書交到鄭勝男的手中,這是鄭勝男自己親筆所書,別人認不出來他自己絕對能認出。
展開一看,果然是親筆所書無疑。
“文書交給阿海,阿海必定會撕去一角以證明完成交接,可這張文書完好無損,說明小黑根本沒有交接。
既然沒有交接,說明小黑的身份也沒經過驗證。哪來阿海帶著小黑去審訊室,哪來他假意和阿海親近趁機混入水牢?”
鄭勝男說著,抬手一指小魚,“給我拿下!”
“堂主,冤枉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是真的啊——”
被松開的王小黑松了一口氣,扭了扭脖子確定腦袋還在肩膀上。
“海哥,下次要懷疑我,能不能等我說完話再動手?我王小黑在幫派里也是有點臉面的。是男哥你對我掏心掏肺,我才跟了男哥,您今天,讓兄弟心寒了。”
“水牢出事可不是小事,你今天是受了點委屈,但我可能要受刑,我的委屈怎么說?
娘的,泊水幫最近還真是多事之秋。先是幫主舒舒服服的賺錢不喜歡,偏要自己找死。現在水牢又出事,娘的,命犯太歲么?”
“不管怎么說,我今天上午還在城里,弟兄們都可以作證,吃完午飯去了臨江縣,但連雙叉島都沒找到又回來了,弟兄們也可以替我作證。
倒是這個小魚……他說的話誰能作證?而且,這是事關雙叉島沉江的大事,不能光靠一張嘴說吧?”
“王小黑,你別血口噴人,我說的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親身經歷,就是你哄騙了海哥,而后偷襲將海哥殺害,劫了囚跑了……”
“誰能證明?”王小黑淡淡的四個字,卻殺傷力極強。
“堂主,海哥被殺害了,連雙叉島都沒了,弟兄們除了我都葬身江底了,我怎么證明啊?堂主,您是知道我小魚的,小魚深受幫派恩惠,斷然不會背叛……”
“深受幫派恩惠就不會背叛了?全幫上下誰不是深受幫派恩惠?男哥,我突然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講。”
“什么想法?”鄭勝男正頭疼呢,這事必須盡快查個水落石出,尤其是在幫主令到之前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自己就算不死特定脫一層皮下來。
“雙叉島下面藏有火油?足以讓雙叉島瞬間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