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一陣咽口水的聲音響起。對面的十數名藍衣和一眾青衣下意識的齊齊倒退了一步。細密的冷汗溢出額頭,手緊緊的握著刀柄。
“蘇牧,你真想造反?”
“造反?你們將我弟兄抓來審訊不就是逼我造反么?我遂了你們的心意還有什么不高興的?
我數三下,讓開!”
“大家別怕,這里是執法堂,量他蘇牧也不敢……”
“三!”
“轟——”
在執法堂外的一眾丁飛花手下聚團對著蘇牧口誅筆伐。但也只能是過過嘴癮。真對著蘇牧當面,他們是一個字也不敢說出口的。
突然,一聲巨響響起,緊接著,整個執法堂肉眼可見的劇烈晃動。
很快,緊閉的執法堂大門被緩緩的打開,蘇牧帶著手底下七人緩緩的踏出執法堂大門。
烈烈狂風吹拂,展開了蘇牧幽藍的披風。
七人昂首挺胸,在一眾驚駭目光的注視下,揚長而去。
這時,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三步并作兩步的沖進執法堂。
“我去……”
“這么猛?”
執法堂內部,一眾藍衣青衣捕快被敲暈在地上。而且排列的姿勢出奇的標準,呈扇形向外擴散。
寶龍城緊張的上前查探,看了幾個人這才舒了一口氣。
“只是打暈了……”
一時間,蘇牧為救旗下弟兄強闖執法堂的事如颶風一般席卷鎮域司。
蘇牧這一打,非但沒有落下囂張跋扈的印象,反倒在青衣群體中留了護短美名。
身為鎮域司底層的青衣,能有一個護短的老大是何其有幸?而能有一個護短且實力強悍的老大,更是福分。真羨慕那幾個能跟著蘇牧的青衣。
“蘇牧,這是統領對你今天行為的處置結果,請簽字吧。”那個神秘的錦衣再次詭異的出現,將一紙公文抵到蘇牧面前。
“執法堂將蘇牧旗下青衣捕快列入審核名單雖有不妥之嫌,但蘇牧你強闖執法堂,打傷執法堂同仁亦是罪責難逃。但念在你之前所立之功,本統領決定對你功過相抵不予追究。還望你能夠自省自身,戒驕戒躁,切勿在自誤下去。”
蘇牧看完公文,提筆簽下名字。
“蘇牧,好自為之。”說完,轉身離去。
“牧哥……什么意思?”蔣江平疑惑的湊過來問道。
“意思是,沒事了。”蘇牧淡淡的將公文撕成兩半。
“牧哥……統領的功過相抵的意思是……您之前所立的功,就這么被抵消了?不算了?”辰龍突然琢磨過來后滿臉委屈的問道。
“啊?這怎么成?牧哥之前所立的功勞是要晉升錦衣……牧哥,您為了救我們……”余杰頓時雙眼紅了,哽咽的問道。
“別做出一副娘們相,如果你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那就真白跟我這么長時間了。你們幾個從一開始就是從全司招募的,什么時候跟過丁飛花了?
執法堂明知道你們不需要審查還是審查了你們這不是逼我出手么?就算我不出手救你們,他們也會想別的方法逼我出手的,直到逼到我犯錯為止。
既然如此,那我何不囂張個夠本?”
“這樣么?那統領這么做的用意只有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