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不想升牧哥的職。”
“沒錯!”蘇牧背著手淡淡的說道。
當天傍晚,對蘇牧的處罰公告被張貼了出來。伴隨著公告貼出,這件事也暫且告一個段落。
自那之后,執法堂也老實了起來再也沒有出什么幺蛾子。丁飛花的原手下也在三天之內審查完成,五個被打上嫌疑標簽其他人都通過審查。
那五個人也在幾天之后消失不見,甚至沒人察覺到他們什么時候消失的。
歲月靜好,時光如常。
剛剛開年,五環城南域依舊沉浸在一片祥和之中。也許是迫于鎮域司越發嚴格的執法態度,也許是還沒從新年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去年一條街一天幾十起案件的事情仿佛昨日黃花了一般。
鎮域司的事情不多,而蘇牧家里的事情倒是挺多,首先便是蘇家添人。
最終,蘇城還是沒有坳過春花,以納妾的方式將春花迎進家門。不過蘇城也有蘇城的堅持,既然春花執意如此,那蘇城就不娶妻了。
等將來春花看開了想通了,再抬她成妻便是。
雖然是納妾,但該給的體面得給。
院內張燈結彩,雙喜貼滿門廊。流水席辦了整整三天,讓春花感動的熱淚盈眶。
原本蘇牧打算先把家重新翻新,反正春花家不是炸沒了么,正好一起買下來做個聯排宅院。
但這一動工可能要四五個月,蘇城等不及了,就先成婚等成完婚再修繕。現在婚事告一段落,蘇牧又開始聯系施工隊,設計聯排宅院。
屋頂上,渺渺炊煙升起。
濃郁的飯菜香味溢滿整個院子。
“果果,別亂跑。井蓋還開著呢,小心別掉下去……”
院子里有了人,不復往日的冷清。大老遠都能聽到院中傳來的喧嘩聲。
蘇牧嘴角微微揚起,推開了門。
“小牧回來了?”春花連忙迎了上來,接過蘇牧接下的披風。
“謝謝嫂子!”蘇牧改口道,春花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飯都做好了,就等你回來了。果果,去洗手吃飯。”
吃飯,一直以來都是果果最喜歡聽到的兩個字。
在這個新年以前,果果的記憶中別說吃肉,就是吃飽都很少。而這幾天,頓頓有肉吃,餐餐能吃飽。才幾天下來,枯瘦的小臉蛋圓潤了起來。
如一陣風一般去洗了手,而后親昵的坐在蘇城的身邊。
“牧哥哥,坐我這……”
現在蘇城納了春花為妾,果果應該叫蘇牧叔叔了,可她依舊叫蘇牧牧哥哥,也從來沒有誰糾正他。這一家人對稱呼的事向來很隨意的。
正吃著飯,蘇牧耳朵一動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
筷子頓住,回頭望去。
“在吃飯呢?”一身錦衣的王奇峰出現在蘇牧家門口。
“峰哥!”蘇牧連忙站起身。
坐在輪椅上的蘇城也想站起,但可惜雙腿徹底失去知覺,只能老實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