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來。”姜寒酥看著蘇白想要掀自己的衣服,大羞道。
“嗯。”蘇白點了點頭,將溫度計遞給了她。
姜寒酥將溫度計放在了自己的胳膊間。
“餓不餓?”蘇白問道。
“不餓。”姜寒酥搖了搖頭。
“那喝些水吧。”蘇白從暖瓶里倒了些水,然后遞給了姜寒酥。
姜寒酥喝了些水,然后將杯子遞給了蘇白。
幾分鐘后,蘇白伸出手,姜寒酥把溫度計遞給了蘇白。
蘇白斜著看了看,說道:“36度5。”
“已經退下來了,再吃些感冒藥就行了,不用再去醫院了。”姜寒酥道。
只是感冒的話,確實不用再去醫院了。
感冒這種東西,得需要時間去自愈的。
“那就先吃些藥,如果再出現發燒的情況,不論你說啥,我都得帶你去醫院了。”蘇白道。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
“那把早上的藥吃了吧。”蘇白拿了些藥,然后又往杯子里倒了些水。
姜寒酥接過藥,一口氣喝了下去。
看著姜寒酥輕松地將藥喝下去,蘇白很佩服。
其實不只是佩服她,蘇白佩服這個世上所有能輕松吃藥的人。
蘇白很不喜歡吃藥,以前生場病,村里醫生給他包的藥,蘇白喝一次得費老大勁。
小的他倒是可以一個一個吃,那些大的,他得搬開分好幾次吃。
每次吃的時候,還得需要間隔一段時間。
這或許也跟蘇白很少生病有關,他只要一生病就是大病,但一些小病很少會有。
跟吃藥相比,蘇白很多時間都寧愿去扎針。
前世有段時間因為生病天天吃那種很苦的中藥時,真是把蘇白給折磨慘了。
將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蘇白打了個哈欠。
從五點到現在就只睡了兩個小時,而且說是睡,也不完全是熟睡,而是潛意識的入眠。
所以此時還是很困的。
看了眼正在伸著小腦袋看著他的姜寒酥,蘇白從另一邊上了床。
這一次他既沒有去蓋被單,也沒從姜寒酥的被子上拉過一張蓋過來。
蘇白直接鉆進了姜寒酥的被窩里,然后伸手摟住了她纖細地腰肢。
姜寒酥瞪大了眼睛,掙扎道:“你,你去旁邊誰,有,有兩床被子的。”
“一床被子哪有兩床被子舒服啊?而且摟著你睡,我們倆都能舒服一些。況且一些該做的事情我們都做過了,現在也就只是抱著你睡覺而已,不算是太過分吧。”蘇白說著,在她俏麗地臉蛋上親了一口。
高燒退下后,姜寒酥的臉色又恢復了之前的紅潤。
“別,別親啊,我還沒洗臉呢。”姜寒酥紅著臉說道。
蘇白這次沒再親她的臉,而是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說道:“臉倒是沒什么味道,就是嘴上有些苦。”
姜寒酥抿了抿嘴,然后沒好氣的錘了他一下。
他是故意的,剛喝過藥,能不苦嗎?
“好了,別掙扎了,我現在真的有點乏了,你讓我抱著你睡一會兒。”蘇白緊了緊抱著她的手,然后聞了聞她的發香,有些疲憊的說道。
姜寒酥頓時不掙扎了。
感受到姜寒酥的身體軟了下來,蘇白笑了笑,將鼻子放在她的發間,蘇白漸漸睡了起來。
女孩兒的發絲真的很好聞,并沒有那種很濃郁的香氣,但是淡淡地,像是初戀般的味道,讓人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