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就是清純的味道,這世上最難得到,得到后讓人永遠都難以再去忘記的味道。
感覺到蘇白睡著后,姜寒酥也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躺進了他的懷里。
本來是因為害羞不敢看他的背對,此刻也已經轉過了身,換成了面對面。
姜寒酥睡了一個好覺,除了因為感冒,身體感覺還有些難受外,此時是不困的。
轉過身,看著蘇白俊朗的面孔,姜寒酥伸出手捏了捏。
姜寒酥皺了皺鼻子,說道:“我就知道,你最喜歡趁人之危了!”
從第一次生病抱她親她,到第二次醉酒不要臉地親她的腳,再到這次生病強行上床跟自己一個被窩。
凡是能占便宜的機會,就沒有他不占的。
蘇白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上午11點鐘了。
他皺了皺眉,發現懷里的女孩兒已經不見了。
蘇白起身走到堂屋,也沒發現她的蹤跡,等打開堂屋的大門,才看到廚房里冒出來的煙氣。
雪已經小了起來,只有不時飄下的幾片雪花。
蘇白跑進廚房,就看到正在做菜的姜寒酥。
蘇白上去奪走了她手中的菜刀,沒好氣地說道:“姜寒酥,你還在生著病呢知不知道?”
“已經沒事了。”說完,她的鼻間流下了兩行鼻涕。
姜寒酥俏臉一紅,掏出了紙想要去擦鼻涕。
但她還沒有去擦,就被蘇白搶過了紙巾,然后放在了她的鼻間。
蘇白捏住了她的鼻子,姜寒酥一擤,蘇白便把紙巾扔在旁邊地垃圾桶內。
“這叫沒事是吧?好好在屋里待著吧。”蘇白將她給攔腰抱起,抱回了堂屋里。
蘇白打開電視,將她按在了沙發上,然后將她穿的圍裙給脫了下來。
蘇白洗漱了一番,然后重新返回廚房,繼續姜寒酥未完成的工作。
看她和面搟成餅,以及旁邊打雞蛋切韭菜的意思,蘇白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蘇白將她切好的雞蛋跟韭菜撒在圓形的餅上,然后撒上油,辣椒,雞精,鹽,之后從中間對折,兩頭包起來,形成了一塊長方形的菜餅。
這是一張的,明顯不夠兩人吃,以蘇白的飯量,是能一個人吃這一大張的。
姜寒酥也知道,所以和的面和做切的菜都是雙份的。
蘇白將另一張也疊好,鍋底放些紅芋和米,上面放個蒸屜,整個能把兩大張菜餅放下。
將煤氣灶的火打開,蘇白蓋上鍋蓋,等鍋開,一份香噴噴的菜餅就能出爐了。
說實話,蘇白對于家鄉的沒事,除了干扣面外就是菜餅了。
前世顯得無聊時,他都會買些面自己做著吃,像家里的這種菜餅,外面是沒有賣的。
做完這些之后,蘇白返回了堂屋。
蘇白看了看,發現姜寒酥并沒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是玩起了手機。
他伸過頭,發現姜寒酥正在群里跟孫晨聊天。
姜寒酥即便到現在,QQ里也就只有蘇白一個人的QQ好友。
不過她高中之后,又加了一個高一1班的群。
現在基本上每班都有群,創建群的群主基本上都是各班的班主任。
蘇白低頭看了看,然后問道:“能不能往上面翻翻?”
“沒事,我只是好奇,如果不想給我看的,也無所謂。”蘇白怕姜寒酥多想,于是開口說道。
這世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雖然蘇白有些時候確實有些大男子主義,也確實挺喜歡吃醋的,但姜寒酥如果有什么不想讓他知道的秘密,蘇白是不會過多去問的,當然,心里難受肯定會有一些的,畢竟這世上沒有誰是圣人,蘇白還是想姜寒酥能對他完全敞開的。
姜寒酥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用多想才對,我沒什么是不能讓你知道的。”
姜寒酥用手指將群里的聊天記錄往上滑了滑。
蘇白看了看,發現是孫晨先在群里說出姜寒酥昨夜高燒了的事情,然后在群里引起了沸騰,導致很多人都在她,問她病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