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旁人,只有兩人的時光,她又何嘗不向往呢。
這個世界到處都充滿著寒冷與孤獨,找個互相喜歡的人相擁取暖實在是很不容易。
姜寒酥睜大了眼睛,在看到蘇白閉上眼已經熟睡了之后,輕聲說了句:“確實挺好的。”
在說完這句話,姜寒酥用手將被角掖了掖,然后腦袋向下縮了下,將腦袋徹底的放在蘇白的胸膛上。
在姜寒酥看不到的地方,蘇白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可愛的傻丫頭。”蘇白緊了緊抱著她的手,然后漸漸地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蘇白忽然被人給搖醒了。
“怎么了?”蘇白問道。
這屋里又沒有別人,搖醒他的肯定是姜寒酥。
“我,我……”姜寒酥吞吞吐吐的說了幾個字,便沒有在往下說了。
蘇白將燈打開,看著她紅撲撲地俏臉,便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到底還是自己的問題,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剛剛自己在夢中夢到她了,于是抱著她的手便有些緊。
蘇白此時將另一只手也松開,然后幫她將散落在小臉上的一些發絲給捋開。
望著眼前紅撲撲卻不敢看他的姜寒酥,蘇白笑了笑,輕輕用手指在她鼻間點了點,道:“外面天冷,把棉襖穿上。”
“哦。”姜寒酥聲若蚊蠅般地說道。
“你旁邊的櫥柜里有紙。”蘇白道。
姜寒酥聞言,本就紅潤的臉龐更加鮮紅了起來,連耳垂都是如此,像是能滴出血來。
她有些羞惱地嗔了蘇白一眼,然后從柜子里拿過紙巾跑了出去。
“臉皮可真薄。”蘇白蓋了蓋被子,笑道:“不過真想在上面親一口啊!”
他拿過旁邊正在充電的手機,揉了揉眼,才發現現在才兩點多。
還好這里不是鄉下的村子里,要是在鄉下的村子里,晚上想要上廁所,那就有的凍了。
而且半夜三更的,要一個人走到很遠的茅廁里,對于蘇白這種膽小的,那真是一種折磨。
讓蘇白最難忘的一段經歷,就是在亳城上小學的時候。
那時候寢室的樓層里沒有廁所,他們的宿舍又在五樓,想要上廁所得下樓,那廁所比他們從宿舍到教學樓還遠。
那大冬天三更半夜的上一次廁所,蘇白感覺能少活好幾年。
所以蘇白當時選中這間院子的原因,就因為這院子里有獨門獨戶的廁所,不用再去胡同里的公共廁所。
沒過多久,蘇白就聽到了進入大廳的腳步聲。
只是過了好幾分鐘,蘇白遲遲沒有見到人進來。
蘇白放下手機,穿過棉鞋走了出去,然后他就見到站在門旁瑟瑟發抖的姜寒酥。
她身上倒是披了羽絨服,只是羽絨服只能裹住她上半身還有大腿,那半截小腿雖然被睡衣包裹著,但睡衣那點棉絨,在這個溫度下有毛用。
更何況大廳里是沒有開空調的,窗外還有呼呼的北風往里吹。
“你在這里站著干嘛?怎么不進來?”蘇白問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沒說話。
蘇白沒好氣的將她抱了起來,道:“我真服了你了,臉皮薄到這種層度以后可怎么辦啊?我們還要不要孩子了?你不會讓我們老蘇家在我這輩斷了吧?我可跟你說,我們家就我一個男孩,我媽以后就算是又生了個孩子,也只會是女孩,這傳宗接代的任務可就在我身上呢,不對,是在我們倆身上呢。”
“你,你再說我真會宿舍了。”姜寒酥俏臉通紅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說道:“別以為只有你倔,我要是想回去,你也攔不住的。”
“我信。”蘇白將她抱到床上,然后拿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之后又用雙手牢牢地環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無賴道:“所以今夜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的。”
“真涼。”蘇白感受到她身上的涼氣,抱著她的同時也把她的雙手握在了手中,然后輕輕地搓了搓,想要把她冰涼的小手給搓熱。
“忽然睡不著了怎么辦?”蘇白在她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