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酥沒搭理他。
“真舒服啊,真希望以后每天都能這樣抱著你睡,我都好久沒做夢了,而且以前大多數做的也都是噩夢,難道今天做了一場好夢,可惜正到了高潮處,被你給打斷了。”蘇白用臉蹭了蹭她柔順的發絲,問道:“你打算怎樣賠償我?”
“呸,不要臉。”姜寒酥羞惱地又在他腰上擰了一下。
“嘶。”蘇白又疼的倒吸了口涼氣,他沒好氣的說道:“我說的高潮是在我的夢里我們倆都成為了古代的江湖俠客,然后我歷盡千辛萬苦才終于跟你拜堂成親,結果堂都沒拜完,就被你給搖醒了,不然的話在夢里我們倆就是夫妻了。”
“天天就知道擰我,很疼的好不好。”蘇白道。
“誰讓惹我的。”姜寒酥道。
“反正你打擾了我的清夢,又擰了我一下,你要賠償我。”蘇白道。
“哼,不賠。”姜寒酥冷哼道。
這可由不得你,說完,蘇白抱在她腰上的手,往上移了一點點。
然后,姜寒酥整個身子直接僵住了。
過了幾秒后,她轉過身,兩只手全都放在了蘇白的腰上。
隨后響起的便是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
這一次,姜寒酥火力全開,絲毫沒有留情。
只是對于蘇白來說,這樣的交易算虧嗎?應該不算吧。
自己做出這般出格的事情后,姜寒酥只是惱怒地對他做出懲罰,并沒有面無表情的離開這里。
這已經表明了很多東西。
第二天早上,蘇白睜開眼,發現姜寒酥已經起來了。
他穿上衣服到院子一看,才發現姜寒酥已經開始洗漱起來了。
“你起來了怎么不叫我?”蘇白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就感覺懷里少了些什么,怎么睡怎么不舒服。”
姜寒酥沒搭理他。
都已經日上三竿十點多了。
說實話,這是姜寒酥起來的最晚的一次
昨晚兩人兩點醒了之后,鬧了許久,直到四五點時才睡覺。
“真是日上三竿猶在眠,不是神仙,勝似神仙啊!”蘇白擠好牙膏后笑道。
十點多,如果不是懷里抱著姜寒酥,他也很難到這個點再起來。
“只有懶人才會這么說。”姜寒酥聽到后說道。
“哈哈,這首《老糊涂歌》中其中有一句,正好在剛剛那句上面,叫夜晚妻子話燈前,今也談談,古也談談,昨天夢里有古,醒來床旁有今,卻也當的這句今也談談,古也談談,只可惜,夢里古時那段姻緣被某人給打斷了,希望今時的不出差錯才好。”
刷過牙后,蘇白用涼水洗了洗臉,道:“正所謂粗茶淡飯飽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我去買早餐去,雖然已經是大上午了,但一餐三頓還是要有的。”
看著蘇白離開,姜寒酥抿了抿嘴。
這幾句詞挺有意思的,這所謂的《老糊涂歌》她也沒聽過。
真是的,蘇白年齡明明也不大,學習成績也沒她好,到底是從哪里知道的那么多東西,
蘇白走出胡同,在旁邊鱗次櫛比的商鋪中買了幾個包子和幾個菜餅,之后又要了兩碗撒湯,全部打包帶了回去。
兩人吃過早餐后,開始去外面溜達了起來。
正所謂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跟去年比,姜寒酥現在的身體無疑又好上了不少。
而且姜寒酥覺得跟蘇白大早上的在那打太極拳很不雅觀,好吧,其實她是不喜歡做這些動作。
畢竟骨子里是個臉皮薄,比較傳統的女孩,覺得練武不是女孩子該做的事情。
所以現在他們鍛煉身體的方式,基本上都變成了散步或者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