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勝負欲真的是,“說了,不許賭氣耍性子。”
“我沒有。”
“怕我嘲笑還說沒有,我何時嘲笑過你。”
“還少嗎?”
“還不是你自己嘴欠在先?”
“我晚上就回軍營備戰了,你是來跟我吵架的嗎?”
“……”現在這嘴不止欠還會噎人了,“在院子里看見我跑什么?”
“……”這一次換花子墨閉嘴了,還一副心虛的樣子,突然間又開始不敢看廖銳志了。
見此,廖銳志眸色深了一下,突地向前一步,嚇得花子墨猛地往后一退,直接撞上了后腳跟的凳子,一個沒站穩就朝一側摔去。
要摔倒的人下意識就伸手去抓可抓之物,而這一抓直接抓住了廖銳志的衣袖,太過猝不及防,廖銳志都沒能反應過來,然后最后一個人摔倒變成了兩個人摔倒。
花子墨那是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砰地一聲,那叫一個疼,偏偏廖銳志還砸在了他的身上,差點把他心肺給砸出來。
花子墨這個時候哪里還有別的想法,那是疼得一邊伸手推人一邊大罵,“廖銳志你個白癡,你想砸死我嗎?”
花子墨這一罵讓廖銳志本來砸到人生起來的那點子歉意瞬間沒了,“誰白癡,我怎么摔的,不是你抓的?”
說話的廖銳志不但不起來,還故意將這個重量壓在花子墨身上,壓得他齜牙咧嘴。
“還去打仗,還說不是細胳膊細腿,我就壓你一下,就齜牙咧嘴,有個啥用。”
這話聽得花子墨一下子爆了,一個用力便反壓了廖銳志,將人給困在了下面,雙手按著廖銳志的胳膊,“誰細胳膊細腿呢,瞧瞧,我這不是一下子就把你制服了?”
廖銳志白了花子墨一眼,“偷襲。”
“什么偷襲,反正我勝了。”
廖銳志懶得搭理花子墨的勝負欲,“松開,讓我起來。”
“我不,你得承認我厲害。”
“……”
“快說。”花子墨滿臉你不說我就不松開的架勢。
廖銳志幽幽地看了花子墨兩眼,突然來了一句,“怎么,報復哥哥上次壓你要還回來?要不要哥哥腿也借你用用?”
花子墨剛要反駁,才反應過來廖銳志說的什么虎狼之詞,腦子里更是閃過那日馬車上的畫面,蹭得一下臉就紅了,手腳并用的速度就爬了起來,速度快得猶如在躲避洪水猛獸。
看花子墨那模樣,廖銳志慢悠悠地坐了起來,也不站起來,就那么看著花子墨說了一句,“要是你想,哥哥也不是不能答應。”
“閉嘴,你給我閉嘴,滾吧,哪來的滾哪去。”花子墨直接暴跳如雷,就跟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
看得廖銳志不由得笑了,然后就那么慢條斯理地起了身,拍了拍因為摔倒而沾上灰塵的衣擺。
拍完后卻是極其認真地看向了花子墨,“子墨,你認真回答我,是不是一定要去征戰水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