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則是慢悠悠開了口,“本官覺得盧將軍所言甚是有理。”
沈硯這一句有些出乎盧旭的意料,卻又覺得是在意料之中,畢竟誰主戰對沈硯而言并無區別。
“徐將軍?”盧旭喊了一聲徐牧。
徐牧臉色不好,卻沒沉默,“盧將軍所言有理,只是迎戰最忌諱意見不統一,若是在戰斗中出現了分歧,那就是給敵人可趁之機,這可是大忌,盧將軍可能明白徐某的一片憂心?”
徐牧沒明說,但不同意的意思很是明顯。
“這個盧某很是清楚,這不是有沈大人,沈大人之前就獨自征戰過水匪,這一次又是由沈大人牽頭,聽沈大人指揮就好。”
這一戰勝,沈硯博得名聲,權利卻是給他們這些個出戰者,若是敗了,自有沈硯擔這個責任,穩賺不賠的買賣,多合算。
“當真?”徐牧有些不信。
“當真。”盧旭點頭。
徐牧依舊面有難色,好一會兒再次開口,“非徐某不同意,而是一路向南將會路過眾多城池,我們會時不時停下補給,以及尋求援助,若是每一家城池的將領都如盧將軍這般,那么這后面的仗還要如何打?”
徐牧這話讓盧旭沉默了,畢竟越往后就越吃虧了,因為他們打得疲憊,別人卻是滿滿的士氣,這樣下去很是吃虧。
“那徐將軍說如何?”盧旭不愿意妥協,直接將問題丟給了徐牧。
徐牧臉色不好,卻又不得不開口,“徐某有一個想法,也不知盧將軍怎么看。”
一看徐牧這臉色,盧旭就知道肯定是什么讓徐牧妥協的方法,心里更有一聽的打算了,“不如徐將軍說來聽聽。”
“海域之大,就算傾盡江州城和荊州城的所有兵力都不足以守住,既然是開通,那么打下之后定是要守候的,若是不守候,這打了又有何用,盧將軍是不是這個理?”
“是。”這是毋庸置疑的。
“如此便只有分而食之。”
“何意?”
“江州到荊州這一段海域是江州打下的,那么這一段歸江州,盧將軍可有異議?”
“無。”這輪不到他有異議。
“如此,荊州到潮州這一片海域便是我們雙方打下,便該歸我們雙方所有,不過江州兵力有限,就不分這一杯羹了,但是江州出力了,所以以后收荊州海域這一片護送費用的一成作為報酬,沒問題吧。”
這一聽荊州就是吃虧了,畢竟打仗能多久,后續卻是要一成作為報酬,這委實吃虧了。
“其實我們一路打到潮州也不是不行,并非一定要在荊州停下,不過是救了些女子帶著不方便罷了,盧將軍可明白?”
這一句就帶上了幾分威脅的成分,言外之意就是我已經退讓了,你還不識相,我就不帶你玩了。
這一次臉色難看的換成盧旭了。
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
就在這時李偉突然開了口,“這個,下官還準備了節目,不如我們先欣賞一下,這可是我們荊州城的絕色。”
話落后,候著的樂師立刻開始了演奏,一蒙著面紗的女子穿著露著腰的貼身衣服出現在了眾人的眼里,那手上腳上串著鈴鐺,隨著旋律的舞動滿是叮鈴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