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又摸了兩下小兔子,隨后滿足地放進了懷里,又繼續攬著沈硯的脖子趴著。
“沈硯。”
“嗯。”
“沈硯。”
“嗯。”
白初就那么有一聲沒一聲地叫著沈硯,沈硯便跟著一聲一聲應著,每一聲都溫柔至極。
……
船隊再次出發時,又多了幾艘,這幾艘都是荊州的兵力,而將領盧旭親自領兵跟著船隊一起出戰。
有了荊州軍隊的增援,江州留下了一些傷員,亦留下了一些兵力,以維持江州到荊州這一段的海域安全。
船行后三日,遇到了一波水匪,這是一波兇猛強大的水匪,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官府出戰截殺水匪的消息,這一波水匪甚是狡猾。
他們白天出擊,行駛著比大船靈活許多的小船從周邊圍攻大船,就是不靠近。
大船不如小船靈活,這又是水上,沒有支撐點沒有辦法進入戰斗狀態,而這水上水匪比軍隊要熟練得多,特別是荊州那一撥沒被訓練過的士兵,一下子就露出了短板。
水匪也是人精,眼見著荊州的船有破綻,立刻就極力圍攻荊州的船,直接擊沉了一艘船。
眼見著那船滲進了水要慢慢沉下去,周邊立刻又大船圍上來營救,可小船卻不停地干擾,眼見著船上的士兵慌亂,小船的水匪更是要爬了上去。
沈硯果斷下命令,“棄船自己游去別的船。”
劫匪明著是朝著船上的東西去的,要是對上,士兵們必傷,物資也保不住,沈硯這個命令至少能大幅度保住士兵不傷。
臨陣脫逃這種行為盧旭有些不贊同,但承諾聽沈硯指揮便聽沈硯指揮,當下高喊了一聲,“棄船離開。”
即是水上作戰,那挑選的士兵定是都會水性的,所以棄船離開還是可以辦到的。
就這樣,在盧旭的高喊下士兵們一個個跳入了水中朝著其他船只而去,小船上的劫匪則速度爬上了要沉下去的船搶著物質,然后在大船的圍攻下,果斷乘著小船溜走了。
當然,只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還是與軍隊起了戰事,不過對方以逃離為主,不戀戰,見著自己取了東西的小船走了,立刻就跟著走了。
盧旭不忿地吩咐人去追,沈硯看了一眼水匪離去的方向,喊了一聲,“窮寇莫追。”
盧旭一口氣憋在心頭,想要反駁,卻是被徐牧劫了話,“沈大人所言極是,窮寇莫追。”
徐牧這么一說,盧旭也不好發話了,只能指揮軍隊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