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不來,白初不出,防止自己闖入混戰給沈硯添麻煩。
“沒什么傷亡,就是沉了一艘船被搶走了一船物資,這一伙水匪不好對付,甚是狡猾,可能要長期作戰,甚至今晚有可能夜襲,你今夜一定不要出去。”
“好。”
“阿初,我想要你幫我弄一些東西。”
“弄什么?”
“配一些讓人碰了立刻就失去行動能力的藥,藥效不用太久,幾個呼吸就行,就是需要大量的,可以灑在東西上不失效的,這個可以嗎?”
“可以,但可能要一些時間。”
“不著急,我需要先觀察幾天對方的作戰規律方才能用上,這必須一擊即中,否則第二次對方有防備就沒有用了,且你得暗地里制作,不能漏出消息。”
“好,我就說配置一些傷藥,不會有人知道,畢竟船上用的傷藥一直都是我在配置。”
“嗯。”
……
一如沈硯所料,半夜的時候劫匪再次來襲。
雖是半夜,但是每一條船的船頭都掛著一盞引航燈,遠遠的就足夠劫匪看見所有船只的存在,更足以他們看見船只靠在一起抱團取暖的樣子。
對此,飛天溝的劫匪完全不放在眼里,在他們眼里就算是抱團取暖也一樣會被他們打散,一些個陸地上來的新手哪里敵得過他們這些常年在水上生活的,完全就是以卵擊石、不堪一擊。
仗著是夜里,仗著自己對水域的熟悉,仗著自己的身姿矯健,將小船停留在了大船邊,然后速度攀爬就上了大船,部分人對付巡邏兵,部分人直接沖著那物資而去。
雖然是軍隊,但是這一群人可帶著大量物資,要是搶了真的要富足好久,白日里那一單足以看出都是實實在在的干貨。
水匪藝高人膽大地沖了上來,搶了東西剛要走,船艙里沖出了好多士兵開始與他們激戰。
對此,水匪并不慌,他們有足夠的應對經驗,上來的時候,他們以防萬一已經讓他們的人將他們搶的這艘船給弄離隊伍,他們只需要搏斗以及搶物資。
只是等了好一會兒,只見士兵越來越多,而他們的人卻是還沒有將大船給弄分離,混在其中的一個當家鹿嘴暴躁了,“鷹眼,怎么回事?”開口就是一聲大喝。
“娘的,都連在一起,快撤。”弄了好一會兒都沒將船弄走的鷹眼暴躁地罵了一句。
“娘的,撤。”鹿嘴也罵了一句,隨后大喝一聲喊著人就撤退。
只是來都來了,怎么會讓他們就那么撤了,更何況白天軍隊可是大大的損失,特別是盧旭,暴躁極了,聽了這對話,那是拿著刀就跨船而來朝著鹿嘴這邊沖了過來,一副要報白日仇的架勢。
而有這個想法的何止是盧旭,將士們也是這個想法,白天就跟斬了翅膀飛不起來的鳥一樣,眼睜睜地看著東西被搶走劫匪逃走,哪個不是血腥的漢子,這口惡氣可都記在心里。
劫匪要走,官兵要追,愣是纏著上了船的人走不了,這一戰甚是激烈,從半夜一直戰到黎明破曉方才停歇。
劫匪成功逃走了,什么東西都沒能帶走,還折了一部分人,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句會再回來的狠話狼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