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馬上就去下令。”盧旭立刻應聲。
“至于對戰,對方軌跡難尋,開始定是要處于被動狀態的,至于之后,不急,大家先休整,這兩日對方應該不會急著來犯。”能成為大劫匪團伙怎么都不會只是莽撞之徒。
沈硯這話讓盧旭急了,他等著方案呢,怎么就不急了。
然沈硯卻是轉身就走了,盧旭急得就要上去拉住沈硯,徐牧一把拉住了他,“別急,先安頓將士。”
“怎么就不急了。”盧旭是個急性子,之前和沈硯杠,現在信了沈硯,沈硯又不開口,他如何等得了,一個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就跟了上去。
而就是被徐牧拽的這一個功夫,沈硯已經走過了兩條船,盧旭連忙追了上去。
“沈大人,沈大人……”盧旭追得很急,可明明看著不遠的人愣是沒追上。
船圍欄的阻攔,船上貨物堆積的阻攔,來來往往士兵的阻攔,愣是讓盧旭總追不上沈硯。
追了兩條船眼見著還追不上,盧旭直接不管不顧地就向前沖了過去。
剛沖過一條船,突地從一側走出來一個身影,眼見著就要撞上,另一道身影躥了過來直接對他抬起臂膀進行攻擊。
盧旭反射性雙手重疊攤開擋在胸前迎上了這一拳,同時間一條腿朝他襲了過來,他無物可擋,只能順著那踢過來的力道一個側仰就地翻了一個跟頭,還撞上了一側的士兵。
而他這一倒之后對方并沒有再攻擊,只是站在那護著身后的人,以絕對捍衛的姿態。
沈硯越來越遠了,自己又被踢倒在地,剛站起身的盧旭那叫一個惱火,“哪個營的?沒看見本將軍在辦公事,不讓開就算了,還出手,誰給你的膽子?”
冬己不說話,就冷著臉看著盧旭,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被冬己護住的白初這個時候從冬己身后走了出來。
雖然從荊州出來行船已經有幾日,但白初沒有與盧旭碰過面,所以她不認識盧旭,但本將軍這句話隊伍里也就那么兩個人,徐牧她是見過的,那么剩下的便是荊州的那位盧旭了。
盡管剛剛是這位將軍沖得急,但她沒看見擋了路冬己為了護她出手也是事實。
“抱歉,我的妹妹護我心切,擾了盧將軍辦事,我給盧將軍賠不是。”
白初當下便行了一個標準的世家女子禮,哪怕身著男裝依舊不掩那一身優雅柔美。
然白初的禮讓不但沒有換來息事寧人,還換來了盧旭的暴怒。
“哪里來的女子?這船上哪里來的女子?誰帶來的,誰?”
盧旭那暴怒的姿態仿若一只發狂的獅子,好似下一秒就咬上去一般。
“我。”明明前一刻看著走遠的人,就那么突然間出現在了盧旭的面前,還攔在了白初的面前,眸色是盧旭從沒有見過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