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這句話讓白初沉默了,她竟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這句話。
白初的沉默猶如鈍刀割得沈硯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本是來和好的,此刻他卻是希望明日快些來,好讓他快點上戰場。
她不松口,他如何軟下態度也沒有用,從江州到這里,一路上他多哄著她他自己知道,本以為可以軟化她,但并沒有。
而若她不心甘情愿,他無論任何手段都留不住她,畢竟他想要的是一個會笑眼里有光的她,而不是一個不會笑眼里無光的她。
說到這,他才憶起上一世后來的那幾年,她眼中的光越來越少,他終究還是傷了她,哪怕是無意,所以他怎么可以再來一次。
想到這,沈硯的心不由得就軟了下來,伸手一把將窩在床榻內側的人給撈進了懷里,“阿初,我不會不要你,不要我的從來都是你。我知道我傷了你,哪怕無意,我不求你還像曾經那般待我,至少給我贖罪的機會,可以嗎?”
沈硯的這幾句話讓白初對他的這一抱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不是你的錯,你待我很好,至始至終都很好。”
“阿初,我錯的,我沒能好好珍惜那個滿眼星光熱情如火的你,我不知道有些話要說出口你才知道,我終究傷了你不是嗎?即便不是我親手所傷,你也因為受傷了不是嗎?”
沈硯的最后一句,白初沉默了,因為的確一些事因他而起。
“明日我要征戰,你好好在船上,可以嗎?”
“嗯。”
“那我們就這樣睡覺?”說著,沈硯動了一下手,將人摟緊了幾分,這樣是何意很明了了,就是摟著睡。
“嗯。”
……
白初醒來的時候還窩在沈硯的懷里,或者該說沈硯竟是還在。
看著那近在眼前的溫熱胸膛,白初愣了好一會兒。
“還沒醒?”見人動了幾下不動了,沈硯開口詢問。
聽到這聲音,白初仰首看了過去,剛剛好對上沈硯垂下的溫柔眉眼,看得白初忍不住抬手摸了上去。
只是剛觸碰上,白初好似從夢中驚醒,立刻就往回縮手,卻是被沈硯給一把抓住貼在了他自己的臉上。
“要摸哪?是這兒,這兒,還是這兒……”
白初的手,隨著沈硯的話語,被他捉著放在了他的眉眼上,放在了他的臉龐上,最后放在了他的薄唇上。
呼出的熱氣,以及那唇瓣的溫度,就那么貼在她的掌心里,那灼熱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縮手,卻怎么扯也扯不動。
“原來阿初不是要摸這,那是這兒?”
沈硯的衣襟不知何時松散了開來,隨著他的話,白初的手被抓著一把按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白初的手更灼熱了,也抽得更用力了,只是在沈硯的力道之下無疑是蚍蜉撼大樹,不僅沒有抽回來,還被他拉著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下,劃過腰腹停在了……
“又或者是這里?”
掌心下的堅硬要不是躺著得刺激得白初跳起來,“沈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