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確一威脅一個準。”沈硯一點不吝嗇地承認。
而這卻是讓葉子晉深沉了眸色,沈硯這是來真的。
流轉了一下思緒,葉子晉又是那副欠欠的樣,“如此說,要是哪日我想對付你,抓了你的嬌客你就束手就擒了?”
“你可以試試。”
簡單的幾個字,但是頗了解沈硯的葉子晉卻是感覺到了無聲的殺意,了然的同時也有好奇。
“沈硯,京都城里百花齊放,這么些年也不見你摘一朵?這是怎樣的野花,讓你一瞧連性命都奉上了,這野花就這么好?”
雖然覺得沈硯是認真的,但一想到生性涼薄如佛經里優曇花一樣難開花的沈硯為了一個山野女子不顧性命,葉子晉就覺得不可信極了,總感覺沈硯不會干這樣的事,總感覺他是在誆騙他。
“與你何干?”丟下一句,沈硯啪地一下關上了車窗,一副不欲再搭理葉子晉的模樣。
明明隔著好一段距離,葉子晉卻覺那車窗砸在了他的鼻子上,下意識抬手摸了摸鼻子,倒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沈硯,你當真這般好心與我回去查鐵礦的事?”
對面的車窗再次打了開來,露出沈硯的面龐,“不是你千里迢迢親自給我送圣旨讓我回江州的?”
啪地一聲,這一次換葉子晉關上了車窗,為什么就不能好好跟他說話,明明之前覺得自己走了一步非常精妙的棋,這會兒卻是覺得自己蠢極了。
白初全程靜默,聽著沈硯跟葉子晉兩人言語,此刻聽到對面關車窗的聲音,白初想都能想到對方被氣成了什么模樣。
她是沒想到被京都城里許多公子小姐追捧的葉子晉也有這樣的一面,所以說,無論是誰對上沈硯都討不了好,如此她也輸得不冤。
“阿初你笑什么?”對方窗戶關了起來,沈硯自也關了起來,一回首就見白初滿面笑意,有些好奇。
“就想笑了而已。”白初沒說原因,就含笑地看著沈硯,越看那笑意越濃。
這模樣惹得沈硯直接上手將人拉進了懷里,掐著腰肢威脅,“告訴我。”
“告訴你什么?”白初裝傻。
“阿初……”沈硯前一刻還似威脅的臉,這一刻直接變成了軟軟的棉花,真的是叫白初稀罕極了。
這樣的沈硯,只有她能看見的沈硯。
一個心悸,白初直接勾住了沈硯的脖子吻了上去。
這一吻直接惹得沈硯反客為主久久纏綿。
“阿初,你還沒告訴我你笑什么?”
“不要說。”
“說不說?”
……
兩輛馬車離得本就不遠,哪怕有馬車車輪的咕嚕聲,一點不影響葉子晉這個習武之人聽到動靜,雖是聽不清在說什么,但歡聲笑語還是能聽見的,差點沒讓葉子晉氣噎過去。
合著就他在生氣,對方倒是嬌客在懷郎情妾意。
真是失策,他也該帶個女人,不,他該寫奏折參奏沈硯,辦案途中攜帶女眷,與之嬉戲,對待案件之態度甚是不嚴謹,當嚴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