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過兩日送你來王家,總不能我來提親下聘,你卻不在。”解釋了一下發生了什么事,沈硯便又說回了提親的事。
一說到這事,白初就不由得想到了前世,那個時候沈硯倒也給足了她臉面,提親下聘,只是那個時候她孤身一人,自是直接向她提親了,這其實是與禮不太符的,但她沒有長輩,便只能如此。
而今,她也是有長輩的人了,真好。
想著,白初不由得柔和了眉眼,輕應了一聲,“嗯。”
……
宴會的地點是一處莊園,不是那種私人的莊園,而是那種商家專門用于宴會的莊園。
本就是葉子晉的人求助于沈硯,所以沈硯領著白初一出現,自是有人領著沈硯一路長驅直入。
只見一大群人密密麻麻圍在一起,因著他們的到來,人群被驅散出了一個可行走的路徑。
待進了人群中央,白初便見陸琦玉極其狼狽地坐在地上,雙臂抱膝一動不動,身上的衣服是披著的,被她雙手緊緊抱著裹著自己。
那模樣可憐又可悲。
“沈大人。”有人見到了沈硯,行禮開口招呼。
之后是一聲又一聲,自是傳到了陸琦玉的耳朵里,陸琦玉不由得抬眸看了過來,下意識就要爬過來,只是一動便露出了光滑的肩膀,嚇得她不得不又縮了回去。
眼見著沈硯目視前方朝著屋中走去,壓根就沒看見她,她只能開口喊,“沈大人,沈大人,我是陸琦玉,你答應過姬叔叔要護著我的。”
沈硯這時卻是已經牽著白初一腳跨進了葉子晉的人打開的屋門,看都沒看陸琦玉一眼。
外面因為陸琦玉的話再次對她指指點點了起來。
白初來不及有任何想法就被沈硯牽著進了屋,什么都還沒看見,就突然被沈硯一拉給按進了懷里。
在白初的蒙圈中,沈硯怒視著床榻上衣衫半解模樣的葉子晉,“衣衫穿好,什么樣子。”
葉子晉本就忍到了極限,此刻聽這話暴躁極了,“介意什么,我又不是沒在白初面前脫過。”
“一樣嗎?”
一個是正兒八經治傷,一個是一臉媚色衣衫半解,能一樣嗎?
“怎么不一樣,還是說你怕白初看上我?”
沈硯冷笑,“看來是沒事,那就不打擾了。”說著沈硯就要帶白初走。
葉子晉立刻慫了,“我錯了,等一下。”說著,葉子晉對著自己的手下揮了一下手,那手下立刻就上前幫他將衣衫整理好。
見葉子晉衣衫整理好了,沈硯這才放開白初。
白初適應了一會兒亮光,抬腳朝滿面潮紅躺在榻上的葉子晉走了過去。
沈硯緊隨其后,一副只要葉子晉敢異動,就一巴掌拍死他的架勢。
白初沒急著做什么,而是先拿帕子遮蓋在葉子晉的手腕上給他搭脈。
幾乎是白初觸碰上葉子晉的瞬間,葉子晉整個人都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