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送白初去初心堂了,沈硯是直接跟著官兵走過來了。
所以當葉子晉一步三喘走出衙門大門的時候,沈硯還站在那。
“哎呀,沈大人你這是吝嗇到出行連馬車也不坐了嗎?”
沈硯涼涼看了葉子晉一眼。
“沈大人要去哪?左右我也就是回家休息,不如送沈大人一程?”
說著,葉子晉速度就走到了停靠在衙門一側的馬車前,對著沈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這誠意也算是十足了。
沈硯不再看著葉子晉,而是幾步上前便走到了馬車邊。
葉子晉讓了讓,在沈硯上了車之后,他才上馬車。
車簾落下后,葉子晉臉上那副病態立刻就消散了,不過依舊帶著幾分懶散,“去哪?會你府邸?”
“初心堂。”
這個地方葉子晉知道,“白初在那?”
“嗯。”
“那剛好,讓她幫我看看,看有沒有后遺癥,順便給我弄點什么滋養一下,昨天那藥太烈。”
沈硯沒有說話。
葉子晉也不介意,他習慣了他這個模樣,“你覺得杜峰會就范嗎?”
“你可以逼他就范。”
“為什么不是你?”
“我看你干得很順手。”
“……”這是知道他老底了,不過他也不指望能瞞得過沈硯,“他先惹我的。”這話就等于變相承認了。
說完后葉子晉就看著沈硯,等著沈硯的反應。
沈硯并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極其閑適地理了理衣服,“靖安侯就這么一個兒子,這么多年都沒有扶持一個靖安侯夫人,什么心思早已昭然揭示,此事必不會善了。”
“如此剛好,省得我費盡心力去尋他錯處。”葉子晉滿滿的不在意。
見葉子晉心中有數,沈硯便不再多言。
見沈硯不言語,葉子晉便也不再多言此事,有些事不合適說出口,點到為止即可。
他對另一件事比較有興趣,“你三月初二娶白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