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印上了一抹柔軟,垂眸時人已經后退像只偷了腥的小貓一般笑看著他。
“有東西?”沈硯挑眉逼近白初。
白初不躲不閃,任由沈硯靠近,還笑瞇著眼點了點頭,“嗯,有東西,我幫你弄掉了。”
“可我怎么還覺得不舒服,不如你再幫幫我?”沈硯停在了離白初的唇咫尺的地方。
沒想到沈硯會這么說,白初微愣了一下,隨即直接貼上了那近在眼前的唇,而這一貼便沒被放開,只覺腰間一股力道纏著她往前貼近,整個人都嵌進了沈硯的懷里。
二月的天已經轉暖,但依舊泛著春寒陡峭的寒意。
當涼意襲來,白初才發覺自己被沈硯扣在懷里呈衣衫半褪的姿態,且那火熱的唇還貼在她的頸窩間。
自受傷來的一個多月,他就沒碰過她,兩人之間最多就是淺嘗輒止的吻。
此刻……
“冷。”
白初這突然出口的一聲讓沈硯停下了動作抬眸看向了她。
白初不知道自己此刻衣衫半褪眸色迷離的模樣對一個素了一個多月的男人來說是多么的誘惑,而沈硯看了她片刻,抬手給她將衣服拉了起來。
沈硯這一動作讓白初一懵,那懵然的模樣惹得沈硯眉眼含笑,“想要?”
這一句直接惹得白初一頭扎進了沈硯的懷里,雙手緊攥著他胸前的衣襟,一副無臉見人的模樣。
白初這羞澀的模樣惹得沈硯眉眼彎得更厲害,“你肩胛骨剛好,我不敢碰你。”
這話惹得白初往沈硯懷里又鉆了鉆。
要是白初直接開口說倒也沒什么,卻偏偏這副羞澀至極的模樣,惹得沈硯愛憐極了,真是恨不能揉進骨髓里。
但一想到新婚之夜,愣是忍住了這種揉進骨髓的沖動。
“再養幾日……”
“沈硯你別說了。”耳聞沈硯又開口,白初悶聲呵斥,讓沈硯閉嘴。
這一次沈硯直接笑出了聲,這笑聲惹得白初一口咬在了沈硯的胸膛上,奈何春日衣衫也有些厚度,真的是咬了一嘴的衣衫,也是因為如此,咬得特別狠。
沈硯將白初往懷里托了托,然后就那么環著她提筆繼續寫邀請函,“阿初明日可還要去初心堂?”
沈硯收了笑意,轉移了話題。
笑意是收了,但余音還在。
白初憤憤咬了一嘴的衣衫,哪怕衣衫都咬皺了還是不解氣。
“阿初,別悶著自己。”不聞白初回應,沈硯提醒了一句。
話語剛落,一只手突地鉆進了他的衣襟,太過猝不及防,他的身子反射性一僵。
而這一僵惹得存心報復的白初暈開了眉眼,她就那么攀上了沈硯的脖頸吻了上去。
隨著白初的動作,沈硯握筆的手不由得收緊收緊再收緊,白初卻好似不知,扯開他的衣襟,溫熱的唇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