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最近蕭驍跟蕭澈雙方明爭暗斗大動作小動作不斷的架勢來看,蕭驍這一開口擺明了就是要跟蕭澈作對的架勢,還是迫不及待不加掩飾的那一種。
“臣附議,臣亦覺得此事不妥,比如靖安侯的二夫人指證一事,二夫人娘家仗勢亂來,靖安侯大義滅親,怎么就成了靖安侯的罪責了,怕是這二夫人懷恩在心故意報復。”
“臣覺得李大人此話不妥,二夫人一家乃是小門小戶,若沒有靖安侯在暗中指使,他們怎么敢如此亂來?與其說靖安侯大義滅親,不如說靖安侯殺人滅口。”
“臣覺得王大人此話不妥,越是小門小戶心思越活絡,怕是二夫人娘家野心勃勃想要借靖安侯的勢力位置謀利,不想最后被察覺,便將一切罪責都推到了靖安侯的身上。”
“臣覺得姚大人此話不妥……”
就這樣,由二皇子蕭驍開了一個頭,下面的大臣便開始了言論,而二皇子黨一個勁的附議,太子黨則一個勁的反駁,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讓。
“行了,都別吵了。”見事情發酵得差不多了,蕭澈開了口。
蕭澈這一開口,整個金鑾殿都寂靜了下來。
此事蕭澈也未曾想過一開始就得到結果,且他也不想一開始就得到結果。
“眾愛卿的建議孤都記住了,待下了朝孤就會稟明父皇,聽取父皇的意見。靖安侯暫時收押在大理寺,此事事關重大,大理寺卿務必要嚴加看守。”
“臣遵命。”大理寺卿上前領命。
到這這件事就算暫時結束了,二皇子黨也沒提出什么異議,畢竟誰都知道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就會結束的。
之后就日常的事做了一些上奏和處理,差不多的時候便散了朝。
蕭澈剛從朝堂上下來出了大殿,蕭驍就跟了上去。
“皇兄可是要去找父皇?”
蕭澈看了蕭驍一眼,之后應了一聲,“是。”
“那皇弟跟皇兄一同去可好?”
這一次蕭澈看都沒看蕭驍一眼,“隨你。”
蕭驍笑了笑,好似很開心似的,“那就多謝皇兄了。”
……
按照正常路程時間沈硯該七月中旬達到京都城,然沈硯到達京都城的時候卻是七月底八月初,比眾人預計的要晚上半個月。
七月底的天依舊熱,只不過沒有那么炎熱了,且早晚已經泛起了涼意。
到達京都城的時候夜幕快要落下,沈硯的馬車趕著城門關閉的前一刻到達了城門口。
京都城戒備森嚴,來往車輛都是要檢查的。
進城前,馬車被攔了下來,士兵例行掀簾檢查。
作為京都城的風云人物,哪怕離開一年多,但依舊不影響守城士兵一眼就將沈硯給認了出來。
“沈……沈大人……”
不知道是太過激動還是被嚇著了,守城士兵竟是結巴了。
“嗯。”沈硯應了一聲,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士兵有些膽寒,但職責不得不盡,“沈大人,例行檢查,請見諒,不知您身后那位……”
天色本就暗了下來,再加上馬車內光線不好,白初又坐在沈硯身后,士兵看不見很是正常。
“我夫人。”沈硯抓住了白初的手緊握手心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