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一句口頭的言語承諾就足夠讓沈硯心安,白初就是他的執念,“阿初,我會用生命護著你。”
“別這樣說,我還想你與我白頭呢。”
“好,我們一起白頭。”
……
自去年秋起,帝王的身子便開始病弱,起初還能撐著,也正是因為撐著,在今年三月的時候終于不堪負重病倒了。
而作為正統太子,在這個時候太子蕭澈就成了名正言順的監國太子,再加上有帝王令,這個位置就做得更穩了,哪怕二皇子一黨小動作不斷,依舊阻止不了蕭澈坐上監國太子之位。
而蕭澈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招沈硯回京,他極需要沈硯這個得力助手。
然沈硯與葉子晉不同,葉子晉是領了命被派去江州的,沈硯卻是犯了事便貶去江州的,雖然這個貶是他們自己的動作,但掩蓋不了被貶去的事實。
所以花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蕭澈排除阻撓給沈硯下了招他回京的圣旨。
“圣旨該送到江州了吧?”
天氣炎熱,酷暑來臨,蕭澈在御書房披著折子,披著披著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跟著他的太監是從小就跟著他的貼身太監小路子,太子做了見過太子,作為貼身太監自也是跟著長了身份。
“回殿下,應該到了,差不多七月多一會兒的樣子沈大人就該回來了。”
聽著小路子的話,蕭澈的眸光從折子轉移到了殿外的暗夜里,眸光深沉而悠遠。
看了好一會兒才收回眸光,“父皇今日如何?”
“回殿下,與昨日無異,沒有轉好也沒有變壞。”
“讓人多去看望。”
“是。”
“二皇子這幾日在做什么?”
“回殿下,自從前幾日二皇子殿下被殿下您給壓了下去,這幾日二皇子殿下很是安靜,沒什么動作。”
“呵……”蕭澈突然冷笑了一聲,“沒什么動作?怕是憋著大招呢吧。”
這一句小路子不敢應了,皇子不是他一個奴才能亂議的。
蕭澈突然覺得沒意思,又格外想沈硯,覺得還是沈硯有意思。
“行了,記得密切注意。”
“是。”
……
葉子晉是派遣去江州查案的,不需要調令,查出結果直接回京就可。
因此在沈硯的調令下來的前幾日葉子晉便帶著靖安侯領著大部隊一同回了京都,差不多比沈硯早走半個月的樣子,差不多五月底的樣子。
六月底的時候,葉子晉到了京都城。
隨著葉子晉的到來,京都城里醞釀已久的風暴終于刮了起來。
“臣弟認為此事不妥,雖說證據不少,但許多都未落到實處,存有疑慮,臣弟覺得需要好生查探一番才能下定論。”
私挖鐵礦一事涉及重大,因此頗受關注。
葉子晉人沒回到京都的時候,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眾人也都知道了,此刻在葉子晉按照規矩將一切回稟之后,二皇子蕭驍直接領頭提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