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初興致勃勃的樣子,沈硯只能暫時作罷。
……
“阿初,我說過你別那么懂事,不用讓這沈琳,這次她當著我的面都這么罵你,之后我若是不在,她指不定要怎么撒潑,你不該攔著我,讓她就這么輕易離開。”
剛上馬車,沈硯便開口重新提了這件事。
白初沒想到買了一大圈東西,沈硯還記著這事呢,她知道這是將她放在了心上,但她是那么傻的人嗎?
白初沒立刻說什么,而是撞入了沈硯的懷抱,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仰首詢問,“我不拉著你你要作何?總不能動手打她。”
“對嫂子不敬,我即便是動手也是情理之中。”
不得不說沈琳還是占了是沈硯妹妹的光,這也就是沈琳,沈硯欲直接動手,不然換了別人怕是不知道要被沈硯下多少暗絆子,那可比直接動手狠多了,可惜沈琳不懂,此刻怕是回家告狀去了,所以她的那點子懲罰合適極了。
“何必惹一身腥,你這樣也只有你在的時候能震懾她,你不在的時候她只會變本加厲,且你這樣即便是情理之中,御史也不會放過你,另外,我大概就要變成人人唾棄的惡嫂嫂了。”
她不是很想當沈琳的嫂嫂,但是沈硯跟沈琳的血緣關系是沒有辦法撇開的,所以這個嫂嫂她得認,既然認了,便不得不幫忙教育幾分了。
“我不在乎被彈劾,至于惡嫂嫂,不存在的事,動手的是我,與你何干?”
這話聽得白初又心疼又無奈,怎么可能無關呢,要是無關,從前她也不至于因為愛他而委曲求全那么多,想想都覺得自己傻,不,是他們倆都傻,用錯了愛彼此的方式,好在現在還有機會重來,而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她又怎么會容許被破壞呢。
“我沒放過沈琳,我可不是真的要去扶她,我給她下藥去了,啞藥,這會差不多該有效了,第一次犯錯,就先讓她啞個三天,要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翻倍。”
沒想到白初給沈琳下了藥,沈硯微愣。
“怎么,舍不得?”
“沒有,只是我沒想到你會給她下藥。”
“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多好用,作何要浪費唇舌還要被御史彈劾。更何況,我連你都能下藥,何況她?”
一提到連你都能下藥這事,沈硯不由得就想到了在江州苦心謀算追白初的事,現在想想那都是滿嘴苦澀。
“沈硯,別亂來。”
白初這一聲氣喘吁吁的抗議聲響起的時候,沈硯才意識到自己失控了。
“抱歉。”從白初的脖頸處抬首,說了句抱歉,沈硯伸手幫白初理了理被他扯散的衣衫。
“回去給你。”白初補了一句。
這話惹得沈硯失笑,抬手摸了摸白初的臉頰,他的阿初怎么那么可愛。
“笑什么。”本來沒覺得什么,被沈硯這么一笑,白初立刻就羞惱了,狠瞪了沈硯一眼。
而這一眼讓沈硯笑得更燦爛,稀罕的將白初給摟緊在了懷里,“阿初,至多三年,我便帶你離開京都城四處游歷。”
人生苦短,好不容易得來的再一次,他不想荒廢在那些不重要的事上面。
“不做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