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查兵部侍郎的這兩日發覺此案又涉及了一人,乃是戶部的楊郎中。”
葉子晉的話剛說完,蕭澈刷的一個眼神就看了過去,他是怎么也沒想到埋得那么深的一顆棋也被挖了出來。
往六部塞人是多么難的一件事,哪怕只是一個不起眼的位置,那都能起大作用,且這越是不起眼越容易辦事,現在確實就這么被挖了出來,這是專盯他六部的人是不是?
蕭驍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遏制住自己撕了葉子晉的沖動,照理說作為沈硯的對頭,這葉子晉怎么看都該算他的人,可這小子和他老子一樣的頑固,怎么都拉攏不了,真的是……
楊郎中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蕭澈言,“巧了,沈硯給孤的奏折里剛剛好也提到了戶部的楊郎中,不過這事涉及頗廣,孤得去問父皇,刑部侍郎你待會兒也一并與孤去尋父皇。”
“臣遵旨。”
“不知涉及多廣,皇兄不如說說,怎么說也是朝政,眾位大臣也有知情的權利。”蕭驍尋準機會開了口。
“孤覺得二弟所言極是,既如此,待處理完彈劾沈硯的事,眾位愛卿一并都移居到陛下寢宮外,請陛下主持,將這拖延了近兩個月的靖安侯一案給處理了,眾愛卿意下如何?”
都說去找帝王了,那事情明顯不簡單了,誰不想去聽著,萬一在不知道的時候自己被將了一軍呢,這必須要去。
“臣遵旨。”
“臣遵旨。”
一人應和,眾人應和,這事便就這么定下了,而眾人越發對沈硯遞的折子發怵了。
“好了,現在處理沈硯的事,折子相信各位大人也看完了,各位可還有什么要說的?”
蕭澈這一問竟是無人言語,過了好一會兒,呂大人硬著頭皮開了口,畢竟騎虎難下了。
“臣想知道沈大人這些所謂的眾女眷的言語都是怎么得來的?臣想知道既然沈大人都知道這些為何不早些阻止?”
“呂大人這意思是刑部辦案,查出了結果,然后問一句既然你們知道為何不早些阻止別人犯錯,可對?”懟人,沈硯向來不客氣。
呂大人一下子被噎住了。
“至于怎么得來的,不如呂大人回去問問令嬡,看看會不會得到一些比我還全面的話。”
沈硯的再一次開口讓呂大人深深覺得自己剛剛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卻又不得不繼續掙扎,“不管怎樣,令妻的確傷人了,這是不可推卸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