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孤這里有一份關于鐵礦案的奏折,內容重要,孤想請教父皇,眾卿家也想聽一聽。”
“今日怕是不行了,剛剛陛下身子虛弱極了,鐵礦案老奴知道,拖了也好些時日,不差這幾日,老奴覺得還是陛下的身子要緊,太子殿下覺得呢?”
“全公公說的是。”說完后蕭澈看向了蕭驍,“二弟覺得呢?”
“自是父皇的身子要緊。”再想知道折子的事,蕭驍也知道此刻不合時宜。
“既如此,孤便將涉案之人暫且停職,等父皇身子好一些了再進行商議。”說著蕭澈就走向了百官。
本就是在寢宮門口說的話,眾位大臣不想聽見也都聽見了。
只見蕭澈站在眾位大臣面前打開了奏折,“陛下身子不適,今日這案子便就先這樣,因為涉事盛大,接下來孤點到名的,明日都不用來上早朝了,停職三日,三日之后孤會就此案做一個了結。”
說著蕭澈便開始念名字,也不說怎么了,只念名字,大概十來個的樣子,大官小官都涉及,待蕭澈念完后,沒被念到名字的大大松了一口氣,而被念到名字的只覺得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口。
可現在帝王病重,太子也只說暫時停職,別的什么都沒說,以至于即便被點到名除了遵旨還是遵旨,畢竟這個時候誰當那個出頭鳥誰必慘死。
“行了,下朝吧。”念完名字,蕭澈直接趕人。
“臣告退。”文武百官行禮離開。
被點到名的人是不能問沈硯什么的,否則就顯得有些對號入座了,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
有幾人湊到了沈硯的身側,“沈大人,晚上一起喝個酒?”
“對啊對啊沈大人,好久沒聚聚了。”
幾人這么你一言我一語的約沈硯吃飯喝酒。
“抱歉,被停職了,得回家反省。”沈硯一句話堵住了幾人熱情如火的話語,別的還好反駁,這個卻不好反駁,總不能讓沈硯違背旨意。
“如此,便等沈大人上職后再聚。”
“對對對。”
幾人打了個岔,然后不著痕跡說笑著就散開了。
離開帝王寢宮前的時候是一群官員,但是走著走著人群便散了開來,有人快有人慢,也有人去上職了,便就這么分散了下來。
沈硯走得極慢,走著走著許多官員就都超過了他,他就那么落后了。
“多大能耐做多大事,莫要被無知的人和物沖昏了頭腦。”
這聲音是沈雄的,算是警告亦算是提醒。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亦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所為只為留住我想要的,僅此而已。”
沈硯這話惹得沈雄看了他一眼,也僅是看了一眼,之后沒再多言,就那么錯過了沈硯向前走去。
沈雄錯過去不多久,又一人錯過沈硯身側。
“有幾分把握?”這聲音是葉子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