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擅離職守。”
沈硯與袁偉聊著,那邊因為成婚自覺收了眸光的少婦邵天香因著要與小姑子說話轉了頭,這一轉頭就見小姑子癡看著沈硯,對此一點也不見怪。
“莫要看了,高攀不了。”
一聽這話,仇小琴立刻收眸看向了邵天香,“嫂子認識?”是疑惑亦是欣喜。
“不是認識而是知道。”她哪里有那個資格與他認識。
“是誰是誰?”一聽這話仇小琴開心極了。
“丞相府貴公子沈硯。”哪怕沈硯已經在一年多前被逐出了丞相府,但提起沈硯,所有人第一反應便是想到這個稱呼,畢竟這是跟隨了沈硯許多年的稱呼,哪怕后來他驚艷才絕,靠著自己有了不菲的成就。
“啊!”一聽這話,仇小琴似驚訝似興奮的啊了一聲。
這一聲沒能壓制住,雖不至于太過高,卻也足以引來周遭的眸光。
白初和沈硯同時看向了這里,而這一看夫妻兩人便對上了視線,白初先是一愣隨即下意識對著沈硯彎起了眉眼。
看著白初臉上的笑意,沈硯亦不自覺溫柔了眉眼,而這一溫柔便如同在笑一般,讓嚇得捂住嘴巴看向沈硯的仇小琴直接癡了眼。
邵天香也看向了沈硯,也見到了沈硯溫柔的眉眼,這是她沒見過的,她驚艷了眸色下一刻速度收回了眸光,隨即想到了什么轉眸看向了藥柜那邊的白初,眸色復雜至極。
她聽說沈硯娶了一個山野女子,聽說這個女子開了藥鋪給人看診。
白初包好藥包一轉眸便對上了邵天香復雜的眸色,許是沒想到她會突然轉眸,對方似受驚的兔子一般速度轉開了眸光,隨后大概意識到反應過大又重新看了過來,只是明顯別扭了許多。
前世參加過的宴會太多太多,所以哪怕是小官員家里的女眷白初只要見過都會記得,自也是認得出邵天香的,只是做不識罷了,畢竟也就是記住了,并不是很熟。
但她知道這位是京都城里土生土長的姑娘,所以她這樣的眸光她大概能明白,喜歡沈硯,或者該說喜歡過沈硯,又猜到了她的身份,又被她看了一個正著,便如此了。
“藥包好了,按照我的囑咐吃藥即可。”白初只當做什么都不知道,自然地走上前遞過來藥包。
邵天香連忙接過,“多謝。”道著謝便遞過了銀錢。
“銀貨兩訖的事,不用謝。”接過銀子,白初轉首就遞給了冬青,鋪子里的賬目都是冬青在管。
沒想到白初會說這樣的話,邵天香也不知道該作何回應,便對著白初點了下頭,隨即抬腳便朝外走。
仇小琴卻還在看著沈硯,邵天香走得急也沒發現,倒是白初看見了,緩緩提醒了一句,“姑娘,你嫂嫂走了。”
喊了一聲仇小琴卻還是沒反應,倒是邵天香聽見了才想起來仇小琴,回首間跟看見仇小琴癡迷看著沈硯,臉一下子燥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