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口的黑羽和黑翼沒有得到沈硯的命令,沒再動手,盡管恨不能直接將檀元基的舌頭給割了。
冬己從檀元基幾人中間穿過,朝著樓下的柜臺走去。
對冬己的走過,幾人一點兒都不在意,還起了哄。
“檀兄你這次賺了,這么好看的人真的是便宜你了,一百只烤乳豬都值。”
“哈哈哈……”一人調笑,其他幾人哈哈大笑。
“的確值,真的值,我可是許久沒見這等美色了,果然京都是個好地方。”檀元基一副滿足至極的模樣。
幾人就這么站在門口旁若無人的調笑了起來,毫不避諱的那一種,完全就拿沈硯當戲子調笑。
而門內,沈硯卻并不如眾人剛剛所見的那般憤怒,而是一臉淡然地拿著刀片著烤乳豬,刀刀下去是薄片,片片一樣薄。
“從前,你也是這個場景遇到他嗎?”白初滿面平和,就跟沒聽見外面的調笑聲一般。
“嗯,不過那日是在和別人一起吃飯。”
有個不怕死的男人調戲沈硯,這事當年可是成為了京都城好久的談資,特別是后來爆出了這個調戲之人的身份,所以這事她印象深刻。
“所以你那段時間每日都可勁折騰我是……”
白初的話讓沈硯停下了片烤乳豬的動作看向了她,很久遠的事了,沒曾想白初還記得如此清晰,如今還問了出來。
“我不擅于言辭解釋,便用行動讓你別被外面的各種言論影響。”
“……”
“當時外面的傳言很離譜,我怕你受影響,或者該說你那個時候多少受了影響,可對?”
“對也不對,倒也不是因為傳言的事,我只是以為你不喜歡我。”
這話讓沈硯無言以對,竟是不知該責備自己的不說,還是該責備她的不問。
“放心,那是從前,現在我不會了。”見沈硯無以言對,白初接著開了口。
“我的錯。”
“不提這個,你也吃,不能都給我一個人。”白初將面前沈硯切過來的烤乳豬遞到了沈硯的碗里。
屋內夫妻倆平和地說著事吃著烤乳豬,門外的檀元基調笑了好一會兒,始終不見動靜,最后自己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就在他從二樓樓梯口處欲下樓的時候,突地一腳落空直接從二樓滾了下來,咕嚕咕嚕滾個不停,待眾人反應過來之際,人已經從二樓滾到了一樓的大堂。
這一變故發生得太突然,靜默了一會兒后,就響了檀元基同行幾人的驚呼聲,“檀兄……”
除了這便是一片哄堂大笑聲,誰先開始的不知道,只知道一片接一片的大笑聲。
笑聲自是傳進了白初和沈硯的雅間內,還有那夾雜在其中的驚慌失措的驚呼聲亦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