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第一次聽人要停職的,真的是,“孤有一事問你,你去莊子之前在薈萃樓遇到了幾人對你不敬,那人當日摔下了樓梯,可跟你有關?”
“臣給他下了藥,至于他失去意識摔了下去,純屬他自己運氣不好,但凡他再慢一點,就不會摔下樓。”
沈硯沒有撒謊,不過卻是將白初讓人下藥換成了是他自己。
“你下了什么藥?”
“臣隨意買的,也就是讓他不舒服幾日。”
“在哪里買的?可有解藥?”
“臣之前在江州買了自保的,殿下這般問可是有什么問題?殿下怎么好生關心起了那等人?”
“孤不是關心他是關心你,本來這等混賬之人孤該派人收拾一下,但現在卻怕反過來你要遭殃。那人可不是個普通人,而是云南王義子檀元基,雖說是個義子,但有云南王的名號,便是孤也不得不給幾分面子。”
沈硯人在莊子,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早有先知,但不影響他此刻一臉疑惑,“云南王義子?”
“是,這事可大可小,不過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畢竟是他對你不敬在先,后來也是自己摔了,自己身上出了紅疹抓破了皮,與你無什關系。說起來要不是因為這一出,他也不能自報身份來太醫署求醫,孤也不能知道他的存在,雖然看著是個混賬,但能被云南王收為義子,又那么遠派過來當使者看望父皇,就是個不簡單的。孤跟你說這事是為了讓你小心些,免得他后面記恨你,又做出什么事來,你自己先有個數,畢竟現在他在驛館養傷,還沒公布出來。”
“臣知道了,謝太子殿下提點。”
“這事你自己注意就好,暫時還不重要,重要的是靖安侯一事,這鐵礦案拖太久了,父皇的身子也越來越不好,孤必須盡快處理了。楊郎中一事辦得很好,下面就要看蕭驍那邊愿不愿意自斷臂膀了,要是愿意,這事也能速度了結。”
“殿下放心,這事不會太久。”
有沈硯這句話,蕭澈就放心了。
“過幾日讓太子妃辦個宴會,請一下各家夫人進宮,趁機讓你夫人與你娘那邊緩和一下關系,你看如何?”
“勞殿下惦記,這事臣還是自己來辦,不多日臣父便要過壽了,臣會帶著臣妻回相府。”
“之前孤瞧你夫人跟喬家小姑娘玩得不錯,那就讓太子妃請喬家小姑娘帶著你夫人進宮來坐坐,太子妃見娘家妹妹和她的小姊妹,這個如何?”
“承蒙殿下厚愛。”
這就是愿意的意思了,蕭澈還是不明白沈硯怎么對那白初那么上心,不過看那白初的存在的確能挾制沈硯,如此就夠了,他必要好好抬愛這白初,那樣沈硯才能多盡心為他做事。
“孤再與你說件事。”說著,蕭澈往沈硯身側靠了幾分,“父皇身子漸弱,看上去很不好,孤看父皇的意思是讓孤和二弟爭斗,所以這次孤一定不能輸,還得壓蕭驍一籌,你可明白?”
“殿下不會輸,殿下請放心,臣必鼎力相助。”
聞言,蕭澈站直身子拍了拍沈硯的肩,“孤不會虧待你,待你爬上高位,孤就給你愛夫人封誥命。”
“謝殿下,臣必擔盡心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