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沒答話。
蕭驍繼續言,“為了一個女子,沈硯快要做到污蔑他人,以后若是這個女子真的出了什么事,沈硯還不掀了朝堂,皇兄,這樣的人你是不是要提防著點?”
蕭澈停下了腳步,轉首看向了蕭驍,“想說什么就直說。”
蕭驍也跟著停下了腳步,“弟弟這不是關心皇兄,畢竟皇兄那般器重沈硯,如今沈硯卻是意氣用事,弟弟恐沈硯連累皇兄,這是擔心皇兄。”
“你怎知沈硯是污蔑?”
“若不是那就更可怖了,沈硯是如何知道那些的?竟是一點風聲都沒有,皇兄也說不知道,這樣的人放在身邊,皇兄不覺得可怖嗎?”
可怖,這是蕭澈的答案,而他很早就知道沈硯很可怖,所以一邊用一邊又不得不防備,不敢太深用卻又不得不依賴。
但現在他沒有那么多顧慮了,因為沈硯在意白初,雖然他不能理解,但卻是事實。
沈硯彈劾聞天祥的事他事先半點不知,但是白初好好的時候沈硯并沒有要動聞家的意思,而白初前腳出事,沈硯后腳就有了作為,還挑罪魁禍首下手,更是在朝堂上正面懟上蕭驍,他還如何能不信白初對沈硯的重要性。
如此,他只需要好好待白初就行,畢竟為君者若只是一味防備臣子,那將會無人再為自己效力,而他作為君王,要做的不是去知道一個臣子怎么做事的,他只需要知道怎么控制一個臣子給自己做事就行。
“孤以為孤該歡愉孤有這么一個能干事實的臣子,孤還要批奏折,就不與二弟多言了。”
話落,蕭澈抬腳便走,就那么將蕭驍丟在了那。
蕭澈一走,蕭驍臉色立刻黑了下去,他本想挑撥蕭澈與沈硯的關系,卻是挑撥失敗,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次嫉憤蕭澈,怎么沈硯就是他的表弟,不僅如此,他蕭澈沒娶沈家的女子,沈硯還那么幫他,真的是……
陰鷙了好一會兒,蕭驍轉身離開了,他還得去商量怎么救聞天祥,這個口子一定不能破,要是破了他蕭驍的顏面往哪里擱。
……
蕭驍前腳出宮,后腳沈硯彈劾聞天祥以及正面杠上他和魏國公的消息,就朝著京都城各處散了過去,還加了一句理由,就是沈硯為了女子不分青紅皂白誣陷同僚。
當然不止這么簡單,還讓人各種以此理由詆毀沈硯,以至于當消息傳開的時候,各種消息都圍繞著沈硯被女色迷昏了頭干了混賬事轉,男子詆毀沈硯,女子就罵白初,可謂是怎么難聽怎么來。
消息自也是傳到了林菀這里,這讓正準備跟沈雄開口說給沈硯送一個女人過去的她立刻又加重了籌碼,那是二話不說就朝著沈雄的書房走去。
進了書房先給沈雄行了禮,隨后直接進入了正題,“老爺,我聽外面傳言硯兒為了那個女子彈劾了朝臣,這事干得太糊涂了。”
聽了這話,沈雄放下了手中練字的筆抬眸看向了林菀,“你是這么想的?”
冷漠的眸光加上這一問讓林菀心一滯,不過卻是穩穩當當回話,“我覺得硯兒應該不會這么做,做了也是白初那個女的蠱惑的,這種事不能容忍。”
“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