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沈硯將他夫人帶進了宮里,幾個太醫會診都得出了那女子傷重的消息。現在外面到處都在扒主子身份,說主子要倒霉。”
用沒用力,檀元基自己最清楚了,此刻等于平白無故被潑了一盆臟水,雖然現在這傳播的消息是他想要的,但是就這沒被潑了一層臟水,他如鯁在喉。
他要塑造的是一個無腦混賬的形象,但那得他自己主導,而不是被一個女子這般算計。
不,或許該是那個沈硯,他不信他不知道他的身份。
真的是越想越糟心,真后悔沒狠狠給那女人一掌。
“宮里那邊可確定會診了?還是說那些個太醫都被收買了?”
“回主子,是確定會診了,不是太醫被收買了。”
聽了這話,檀元基真的是咬碎一口銀牙,太狡詐了,到底是怎么做的。
真的是越想越窩火,越想越窩火,更窩火的是不得不乘這東風,“將我的身份泄露出去,然后讓人詆毀,說云南王義子莽撞混賬,就是個無腦的流氓,說得越無用越好。”
“是。”
“另外準備準備,明早該上朝覲見了,畢竟來了這么多日,現在人也恢復了,再不覲見就不合適了。”
“是。”
……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說的,總之大家就這么你傳我我傳你,說調戲沈硯傷了白初的是云南王義子。
這言語一傳出,話語的風向立刻就變了,中心便圍繞到了檀元基以及云南王身上,再然后不知道怎么傳著傳著就開了賭局,賭這一次沈硯會不會跟檀元基對上,畢竟檀元基的身份在那里,這可是代表了云南王。
誰先開始的不知道,只知道風向大變,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賭局上面了。
“娘,白初那個女人這次惹大禍了,她惹上了云南王義子。”前些日子在府里養傷沈琳憋壞了,這幾日自是要多出門溜達的。
本來聽到白初被人打成重傷高興極了,哪里知道高興沒多久,便聽到了這樣的言論,那是速度就回府找林菀了。
“惹上便惹上,與我們何干。”林菀沒說什么,但滿臉把不能白初不自量力自尋死路的好。
“有關的娘,大哥會護著她,要不是大哥護著,那女人怕不是只是被打成重傷,打死都可能。”
白初被人打傷的消息早些時候就傳了出來,因著她一直讓人關注著,她自也是知道的,“你大哥真是拎不清,為了個女人都不管不顧了。”
林菀正生著沈硯的氣,因為昨日的旨意:林訊被罰俸祿三個月以及延長了一個月的停職時間。
明明說好要幫林訊的,如今不僅沒幫,還罰得更重,林菀只覺得生了個白眼狼。
“真不知道那野女人有什么魔力,把大哥迷惑得什么都護著她,娘,這次可是云南王義子,咱可不能再看著哥哥犯渾,因為一個女人連累咱們,那可不行。”
那可是云南王義子,哪怕是義子,但也和皇族沾邊,也代表云南王,要是真的有個什么事對上也就算了,現在因為一個女人,這可不能,她們可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