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沈硯抱著白初離開了,太醫署里熱鬧了起來。
“這沈夫人得罪誰了,怎么被下這么重的手?”
“誰竟然對一個女子下這么重的手?”
“聽聞沈大人對其妻甚是愛護,之前京兆尹就是因為怠慢了對這個夫人的案子,結果就被下了。”
“何止京兆尹,這位夫人的丫鬟傷了沈小姐,都沒有被追究,反倒是這沈小姐差點被追責,相爺還因此自請停職半月,不得不說沈大人對著沈夫人是真的好極了。”
“不知道誰那么沒眼識,這次肯定要倒霉。”
太醫署里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談著,而這消息不僅太醫署里議論,沈硯一路從薈萃樓而來,早已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再加上宮里太醫署這么一出,各色消息便朝著京都城飛了過去。
再加上沈硯自己讓人放得消息,一時間滿京都城都是檀元基調戲沈硯不成惱羞成怒重傷白初。
眾人一邊談論并扒著檀元基的身份,一邊又期著盼著檀元基的下場,畢竟沈硯寵妻的名聲早就打了出來,就是不知道這一次沈硯會做什么。
……
沈硯抱著白初一出了太醫署就遇上了早聞得消息等在外面的小路子。
“沈大人,太子殿下讓奴才來問問是怎么回事?問問沈夫人怎么傷了?問問沈大人可需要什么幫助?”
沈硯腳步未停,就那么抱著白初一路朝著宮門的方向走去,卻是回答了小路子的話,“檀元基對我言語不敬,我夫人與他理論了幾句,他便下了狠手,這事我不會罷休,另外煩請剛剛轉告殿下,檀元基來京多日卻不曾先拜見,其心思究竟為何值得深思,防人之心不可無,望殿下慎重。”
話落間,沈硯前行的步子瞬間比剛剛快了好些,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走出了很遠,快得小路子都沒能反應過來。
小路子愣了愣,隨即速度轉身就朝著東宮跑去。
見到蕭澈的時候,小路子將沈硯的話如實轉告蕭澈,并稟報了太醫院里對白初的診斷。
各個太醫輪番上前替白初診斷,一個個面色凝重,不用特意去打聽都知道白初如何了。
聽完小路子報告的蕭澈面色很不好,沈硯的話或許有幾分氣性,但是卻不無道理。
且不管檀元基是個什么心思,不在進京的第一時間就來面見,首先就顯示了猖狂,不將他和父皇放在眼里,再多的借口也抹不去這個呈現。
特別是誰不知道沈硯是他的人,檀元基好男色是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上來就挑釁沈硯,無疑是在挑釁他。
沉默了許久,蕭澈開了口,“去讓太子妃給沈夫人賞賜一些補品。”
“是,殿下。”小路子立刻領命,等了片刻見蕭澈沒有任何的吩咐,便退了下去。
而小路子一走,蕭澈立刻喊了暗衛,“去盯著檀元基,做什么事見什么人,務必都給孤盯著。”
“是。”暗衛領命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