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了兩口氣,抬手勾腳,一個用力將沈硯反壓在了她的身下,她從躺的姿勢變成了騎坐在沈硯身上的姿勢。
沈硯的乖順讓白初將羞恥什么的都拋諸腦后了,第一件事就是扯了他的腰帶蒙住了他的雙眼,再然后就是扯了自己的腰帶綁住他的手,再然后便是……
折騰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白初全身無一絲力氣的任由沈硯幫她收拾,然后圈著她躺在榻上。
白初像貓兒一般縮在沈硯的懷里,手搭在他的腰腹上半摟著他,臉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今日可有發生什么事,給我講講。”整日在家著實悶得慌,所以晚間沈硯回來的時候,白初就喜歡纏著他與她說一說外面的事。
“不累嗎?”有些事做著做著也就成了習慣,每日都是沈硯主動說起,今日這般沈硯看白初累了,便沒主動開口。
“不要睡覺,想聽你說話。”嬌軟的聲音厲滿是依賴。
沈硯愛憐地撫了撫白初的后背,“悶壞了是不是?再忍忍,還有三日,我爹就過生辰了,那日你就可以出門了。”
“那日你剛好休沐,等宴會散了,晚間陪我去夜市。”
“好。”應了一聲好,沈硯就開始跟白初說起了白日里金鑾殿上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都告訴了白初。
“你那么懟葉子晉,會不會下了朝他爹就要給他說親事了,那樣他豈不是要恨死你?”
“是他先說的,況且他與我本也沒多友好。”
“要是葉學士真的那么干了,葉子晉也就只能怨他自己嘴欠了。不過葉子晉的確也有點慘,為了升官跑去了江州,現在靖安侯的案子就這么不上不下的吊著,他這官也升不了。”
“不會太久了。”
“什么意思?”
“這一次涉及到了伏波將軍,二皇子必須要做出選擇。”
“這等于自斷臂膀,怕是要被逼急了,不知道二皇子會做出些什么,你要小心些。”
“我知道。”
兩人就這個話題聊了聊,不知怎么就聊到了三日后沈雄的生辰,沈硯那是滿滿的擔心。
“三日后的生辰宴你可以嗎?你若是不想去……”
“我沒事,京都城就這么大,抬頭不見低頭見,與我去這一次與否根本沒有任何的關系,倒是我不去,反倒顯得我很上不得臺面,還是說你打算就一直藏著我?”
說到最后,是滿滿的揶揄。
見白初這樣,沈硯松了一口氣,倒不是覺得白初不能應付,就是總是忍不住擔心她。
“記得有事一定要尋我。”
“嗯。”
兩人就宴會的事又聊了聊,聊著聊著白初沒了聲音。
聽著白初平穩的呼吸聲,沈硯只覺得心中一片安詳,替白初拉了拉被子便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