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就回來了。”沒等沈硯再開口,白初開了口。
“簡單的說了一些事,沒什么要說的,我便回來了。”
“是說毒蛇的事嗎?”有什么值得特地說的,白初想不到別的。
“嗯。”
“那知道是誰做的嗎?”
“有線索,卻無確鑿證據,對方手腳做得很干凈。”
“那就這么算了?”
“不會。”
“那你要做什么?”
“不用我做,這是我爹的事。”
“……”白初微錯愕地撐起了臂膀看著沈硯。
沈硯好笑地抬手摸了摸白初的臉,“你是不是忘了我爹位極人臣,有的是人想要拉他下來。”
她倒真是忘了,“我的記憶里都是你在這個位置。”
這句不是情話卻勝似情話,幾乎等同于我滿眼只有你。
“那你就繼續記憶里只有我就好。”
白初本來說的是下意識的實話,此刻被沈硯這么一說,才發現自己的話有著什么意思,倒也沒不好意思,反倒是揶揄沈硯,“你還要不要臉?”
“不要臉,要阿初。”
依舊是這句亙古不變不知道說了多少次的話,白初是既甜蜜又無奈。
白初沒再跟沈硯貧嘴,而是從沈硯身上爬了起來,“天色不早了,我們洗洗睡吧。”
“你先去,我等會兒。”
“嗯。”應著聲,白初便起身去耳房了。
白初一走,黑翼在門外敲了門,然后走了進來,“主子,相爺在你走后去了老夫人屋子里,沒多一會兒便去了徐姨娘屋子里,再之后老夫人那邊砸了東西,很是惱火。”
“明日我娘肯定會找徐姨娘不愉快,暗中讓人幫徐姨娘,讓她和我娘持恒,好讓我娘注意力多在她身上一些。”
“是。”
“毒蛇的事繼續查。”
“是。”
白初出來的時候黑翼已經不在了,隔著墻壁白初沒太聽清黑翼說什么,卻是知道黑翼來了,所以出來的時候順口問了一句,“黑翼剛剛來做什么?是毒蛇的事有進展嗎?”
“還沒有,我讓他繼續查。”
白初沒以為其他的事,沒再問,“我洗好了,你去洗。”